“陛下明鉴,臣认为正是如此,四海龙王,最高不过是东海敖广太乙金仙后期的修为,如今实力第二的南海既然能出现两个大罗巅峰的强者,那其余三海必定也有隐藏的龙族高手守护。”伏羲担忧的说道。
帝俊自信一笑:“乐师,龙族到底还是有些担当的。四海至少有八位大罗境界的神通大能坐镇,你道为何?”
伏羲、金星、天机三人具摇头:“臣等不知,陛下明鉴。”
“你等不知原也正常,盘古开辟鸿蒙,众所周知,天下之水皆是盘古体液所化,四海自然也不例外。天下生灵有九窍者,才可成道修行。盘古大神自然也有九窍,四海海底深渊各有一个海眼,却是盘古两处便门和两个鼻孔所化,年年有海水泄露,时时有水量减少,如此下去,洪荒危矣,龙族失去栖息之所,祖龙为防止四海海眼泄露,便在各海眼处布下结界,隔绝混沌。只是那亿万海水压力何其广大,混沌之气更是无时无刻不侵蚀海眼,使海眼口越发粗阔。故此,每个海眼至少需要两位大罗镇压,方可确保无虑。”帝君说道,看着底下三臣。
天机急欲表现自己:“所以四海海眼至少有两位大罗坐镇,四二得八,至少有八位大罗。”
帝君笑着点点头:“没错,正是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寡人对于龙族财务征服而不剿灭的策略。龙族不足为虑,巫族才是我族最大的敌人,只要四海宾服,我天庭便可以剿灭巫族,独享洪荒气运。”其实帝君没说,若是得了洪荒全部的气运,那修为将大大提高。鸿钧在紫霄宫中曾言明,天下圣人当有九位,如今三清女娲西方二人组是板上钉钉的六为圣人,即便是算上红云那条鸿蒙紫气,也还有两位空位,正好是我兄弟二人的,啊哈哈哈,帝俊心头一阵狂笑。
下界,东海之上,战鼓喧天,好不热闹。与之对应的是海底水晶宫中却是大相径庭,凄凄惨惨,好不悲凉。
东海龙王独自坐在蟠龙椅上,神情紧张的望着宫门,底下文武具也凄凄惨惨神情委靡。这时候,忽听得宫门外:“北海使者回宫。”
蟠龙椅上的东海龙王突然神情一震:“快宣进来。”
使者正要行礼,东海龙王迫不及待的摆摆手:“免了免了。说,北海王弟发了多少援兵?行军到哪里了?需不需要寡人亲自犒劳?”连珠炮似的直接将出使的人给整懵逼了,咱家大王不会想援兵想疯了吧?
要是敖广知道此时三海的情况,那还不得、、、、,使者一个机灵不敢想象,连忙跪下,声音颤抖道:“大王息怒,大王息怒,小臣有负使命,罪该万死。”伏地叩首,声泪俱下啊。
敖广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起身小跑下陛,竟然一把将使者拎了起来,浑身激动:“说,给本王说清楚,北海龙王为什么不发援兵?说、、、说、、、”敖广一直重复着“说”字,抓着使者不放,好似这使者便是北海龙王站在他面前。
旁边有东海大太子敖摩昂在侧,本待四海合兵一处,共同出海掩杀妖族。见父王如此,扯住父王衣袖在耳边宽慰道:“父王莫急。还有西海、南海。敖钦叔父深明大义,在水族中威望颇重,料想他不会见死不救的。”
“对,对,还有敖钦贤弟,他是个明白人,定然会带兵救援的。”敖广这才放下那可怜的使者,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坐回蟠龙椅上去了。
可能是上天跟“可怜”的东海龙王作对吧。
就在此时,宫门外大唱:“西海使者回宫。”
具言在西海所受到的慢待以及西海龙王不肯发兵之事,敖广“蹭”的一下直接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双手握拳,高举挥舞:“你们撺掇本王趁乱攻打天庭,如今东海有难,竟然全都做壁上观,其心可诛,该杀,该杀啊。”
眼见父王发怒,摩昂偷偷的挥了挥手,递了个颜色,叫使者下去。
摩昂出班启奏道:“父王,西、北二海叔父都是鼠目寸光之辈,见死不救,也实属正常。便是我东海水族也有数十万大军,跟天庭拼个鱼死网破,儿臣倒要看看天庭有没有这副好牙口,灭得了我东海不。”
旁边也有东海龟丞相启奏道:“大王,太子说得及是。况且那南海龙王敖钦素来和我东海修好,不会不救。请大王耐心等待。”
宫门外蟹将军撞入大殿:“大王,大王。天庭正在我东海海域布下周天星斗大镇,已经用星光锁住整个东海,咱们怕是出不去了。”
接二连三的噩耗,让敖广惊惧交加,一头栽倒在大殿上。
“大王,大王、、、、、、”
众文武将敖广抬入大殿休息。呵呵,亏得敖广堂堂太乙金仙后期的强者,居然如此失态昏厥,太过懦弱了。
过了许久,敖广悠悠醒转:“来人,来人,赶快升殿,寡人要与东海同在。”倒是还有些担当。
众大臣见自家大王出来,皆欲大礼参拜。敖广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连说免了免了。众文武方才作罢。
此时听闻宫外又有南海使者回报。敖广心情稍缓,进而又担心南海也不会发救兵。既喜且忧,有了前两次的前车之鉴,似乎有些怕再次听到令人失望的消息。
在敖广的忐忑等待中,须臾,南海使者上殿:“参见大王。”
“快说说,寡人敖钦贤弟如何?”敖广有些迫不及待。
“大王,南海大王一听臣言,东海危难,立马差遣敖炎太子点齐兵马,御驾亲来救援我东海、、、”
“哈哈,到底是寡人的好贤弟,与别个不同,端的是同心同德,休戚与共啊。”还没等到使者将话说完,敖广大喜道。
“快说,敖钦贤弟领了多少兵马前来?咦,怎么不见敖钦贤弟,难道被周天星斗大堵住了吗?”这会儿,敖广有些疑惑。
此时,那使者面有难色,摩昂一看料想定是出了什么岔子,问道:“使者,有话直说,此时已是我东海危难之际,不必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