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步零瘪了瘪嘴,跟上了迟风的步伐,回头冲叶辛曲一乐,仿佛是跟着家人回家了一样,池浔将叶辛曲抱在怀里,安慰道,“夫人,零落吉人自有天相,会没有事的。”
“我倒不是怕她出事,我就是怕她把牢房砸了,这说出来,哎,一个姑娘把衙役打废了,牢房砸了,这不比劫法场更丢人吗?”叶辛曲胆大心细,看了一眼景良辰,“小公子,步零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姐姐,我想在这里等她回来。”景良辰冲叶辛曲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微微露出的小虎牙甜甜的,都说有酒窝的男子最好看,景良辰两个甜甜的小酒窝把叶辛曲都萌化了。
叶辛曲穿着粗糙的布衣,拉着池浔坐下,景良辰坐在叶辛曲与池浔的对面,三个人各有所思。
过了一两个时辰,叶辛曲大手一挥,“相公,你去把扑克拿出来,我们斗会地主吧?”
池浔看着景良辰,“你会不会……斗地主?”
“我,应该可以学会那劳什子斗地主。”景良辰摸了摸头,怂怂的说。
于是,三个人开心的斗起了地主。
“要不起!”
“过!”
“飞机!”
“要不起!”
“王炸!”
清涧城衙门
步跪在大殿之上,没有“威武”也没有“升堂”,“下跪何人?!”公堂上,迟风站在男人的身边,身边身着官服,头戴官帽。
“小女银步零。”银步零虽然跪着,但是腰板挺得笔直,花梦鹤坐在木椅上,掩面哭泣,小身板一抽一抽的,真是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大人,定是她报仇心切,杀了我夫君!”花梦鹤捏着手帕声泪俱下的指着银步零,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自己。
“案件缘由还需夫人从头到来。”迟风看着银步零,眼神当中颇有审视的意味。
她神色从容,似乎这件事情跟她没有分毫关系,从这一点就让迟风怀疑到底是不是她做的。
“当初,这妖女初来清涧城的时候,她就硬闯我们山庄,她……她这妖女就告诫我夫妇二人,我们二人的功力不敌她……本以为她走了就是永远的走了,谁知道昨日,她竟然!竟然夜闯山庄杀了我夫君……”
花梦鹤哽咽的说完整个过程,她却好笑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初来清涧城就去找你们二人了?”
“你,你……你那日说过,说:“寒冬城太冷了,妹妹没了,也该回清涧城暖暖身子了。”你难道忘了吗?”
“那夫人是不是还忘了庄主说过什么?庄主说,白玉山庄随时随地欢迎我的拜访,这可是庄主说的,难道他会引狼入室?嗯?庄主——夫人。”她特意在“庄主”二字后拉长了声音。
“只不过是寒暄客气罢了,我夫君……”
“可是那日,庄主与夫人是与小女寒暄客气,夫人又是从哪里看出小女的功力在你们以上的?”她话毕,贝齿轻轻咬着朱唇,眼眸当中顾盼留情,“夫人可不能因为我妹妹与庄主两情相悦就将罪责推到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身上。”
花梦鹤不曾想银步零这般伶牙俐齿,三言两语就扭转了局势,“可……我夫君死于腰刀,你腰间的,不正是腰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