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也看完了,回去的路上丁沅沅不禁想到,在现代她偶然看过一本书,书上记载着古代有一个朝代只要女子肯去衙门告男人玷污了她,那那个朝代的法律就认为男人有罪,都根本不需要证据。
因为那个朝代的人认为,名节对于女人而言是比命还要重要的东西,一个女人肯豁出名节去告男人,那就说明这件事情一定是真的,就算没有证据,只要有受害者的证词要判男人有罪。
具体是哪个朝代,因为已经是很久的事情了,所以她不太记得了。她并不是很认同这种观点,凡事还是要讲究证据的,光凭一面之词,如何能下定论?一些可爱的男孩子难道就不危险了嘛,在现代网络上冲浪不是到处都能看见说男孩子出门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的评论么?
在丁沅沅看来,男人女人都一样,虽然女人从生理上就注定了体质要弱于男人,但这并不代表就是你弱你就有理了。
任浅带来了京城那边的消息,听说朝廷又打赢了几场战役,不过土匪太过难缠,恐怕还要胶着好一阵子。
任浅是在丁沅沅制定的治疗周程还没有结束就跑了的,她需要重新根据任浅现在的身体状况制定治疗方案。
经过当了个把月的军医,丁沅沅扎针的技术那是进步的飞快,果然技术还是要靠实践来增强的。
之前她最多一次给任浅扎六十多针,现在就算是把任浅给扎成刺猬她也不在话下。
不过丁沅沅也不急着扎针,她准备先去给任浅准备药浴泡泡,有利于后期治疗。
虽然需要的药材她空间里都有,可为了装模作样她还是得要去一趟城里的医馆,顺便给任浅买点生活用品。
总不能任浅需要的东西,她刚好全备着吧?
这样傻子都会怀疑了。
“你要出去吗?我和你一起。”
刚把马车套好,丁沅沅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
“会赶马车吗?”
看见任浅点了点头,丁沅沅放心的把缰绳递了过去。有人赶马车也好,这样她还可以舒舒服服的在马车里面眯会。
她还以为任浅是不爱出门的呢,反正之前在天水镇上,她是极少看见任浅外出的。
任浅也确实是会赶马车,看见丁沅沅把缰绳给过来倒是很顺从就接了过来。
要是让任浅的那些下属门看到,绝对会把眼睛给瞪掉出来,敢让他们的坊主当马夫,丁沅沅绝对算得上是第一人。
想舒服那是不可能的了,这辈子都是不可能的。任浅是会赶马车,可任浅赶的飞快,丁沅沅坐在马车里面差点没被晃出去。
“我说,你一直都是这样赶马车的吗?”
好不容易落了地,丁沅沅直接扶着就吐的稀里哗啦,她就不应该偷懒,看这个样子,以后像这样的粗活,就不应该交给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任浅想了一下,这算是自己仅有几次的赶马车,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们不赶时间的,下次不用这么快。”
任浅这个样子,丁沅沅也不知道说啥好了,不过下次也不会真的再让任浅来赶车了。
“阿浅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
马车放在了专门管理的地方,付了五个铜钱,丁沅沅估摸着自己的口袋,颇有几分财大气粗:
“想买什么就买,我请客。”
任浅勾了勾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