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那里?!”
“六子和疤脸被杀了!”
“剁了他!”
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衣衫不整的溃兵们从半塌了的村居里走了出来。
溃兵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提着朴刀花枪,脸上戾气不小,杀气腾腾的朝着宁权压来。
宁权紧紧地握着刀柄,环视一眼那些极具压迫感、不断朝着自己迫近的溃兵们,粗略数了一下,大概是有十一二人的样子,张口道:“自杀吧,还有全尸的机会。”
这句话一出,溃兵们并没有哄堂大笑,反而越大越警惕起来。
刚才的他们张狂惯了,一时之间没有转换心态,现在冷静下来,倒是察觉到了不一样。
干脆利落的杀了六子和疤脸,出去撒尿的赖狗没有回来,看上去应该凶多吉少了。
而且此人虽然粗布麻衣,但气度斐然、仪表堂堂,看上去颇为不俗,恐怕也是个习武之人,在军中怕不是可以媲美千夫长、校尉了。
是个高手!
‘娘希匹,怎么在这里碰到高手了?’
年长一些的一个溃兵在心中暗自叫苦,不过很快便有了决断,对着身后一个颇为稚嫩的娃娃兵低声道:“快去叫芩大人!”
说完之后,那娃娃兵迅速后撤快跑,去找那什么‘芩大人’了,而其他溃兵则是摸着武器,小心翼翼地望向宁权,隐隐有些阵型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