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十四娘轻扯了他,“走吧!”
洛玉瑯无声地牵了她,准备出府,时不时转头看她,眼神中都是探究。
甬道虽然幽深,可穆十四娘在此处长大,应该不至于此。
“要你多带些人,你非只肯带一个,这甬道里就算突然窜出个大耗子,也够你受的。”洛玉瑯上了马车,满眼心疼,又忍不住数落她。
穆十四娘抿了抿唇,只摇了摇头。
现在平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太过匪夷所思,十二娘的姨娘相求,她答应也可,不答应也可,怎么可以吓得落荒而逃?
感觉心跳依然很快,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争气,忍不住失笑。
洛玉瑯皱着眉看她,这一惊一乍的,算是哪回事?
“明日托病先不去了吧,免得再受惊吓。”
听了洛玉瑯的关怀,穆十四娘再次摇头,“全是我自己吓自己,其实并没有事。”
“今日听他们的口气,这丧事打算停灵十五天。”洛玉瑯说完,穆十四娘直接皱了眉,“还真当自己是颗葱。”
“我还听说石松那厮也会来。”
穆十四娘一阵头大,“能不能不要提他?”
洛玉瑯挑眉,“我记得我早说过,等有了机会,我替你除了他。”
“你是不是非得将他与我扯上关系?”穆十四娘气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