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娘,你胡说八道什么,少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无凭无据的事情你少诬赖我。”
江云余光扫到紧随其后的苏明孜,小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装可怜,“当家的,你听听花月娘说的那些话,欺负了璃儿还不够,还往我身上泼脏水。”
“弟妹,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江璃我们现在就带走,绝对不会给你们再添麻烦。”
男人不动声色的抽出自己的手,极其不想搭理江云,之所以没有表现太过,不过是顾及着夫妻情分。
毕竟自家事得关起房门来解决,不会让其他人看了笑话。
苏小软是知道她这个二伯的,老实忠厚的程度不亚于大哥。
与大哥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多了一个心软的毛病,不然江云这样的媳妇儿都不知道被婆家休了多少回了。
“二伯,昨儿个可是我大哥的好日子,江璃姐姐大闹不说,还想将肚子里的孩子安在我大哥头上,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厚道吧?”苏小软不是个息事宁人的主儿,别人三番五次搞事情,她已经忍无可忍了。
江璃看到苏明孜夫妇,觉得自己有了靠山,一改伏低做小的姿态猛推了苏小软一把。
指着她,颠倒黑白骂道。
“都是他们欺负我,诬陷我与他人行苟且之事,我肚子里可是苏木哥哥的种,苏木哥哥怎能有了新欢就不要我和孩子,他们一家人都逼着我去死。”
花月娘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脸色直接黑如锅底。
“你个小贱人胡说八道什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了,再多说一个字老娘撕烂你的嘴。”
“不知好歹的东西,心肠怎么就那么狠毒,就你这样的烂货就应该浸猪笼,免得祸害家里,祸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