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出神地看着墨蓝色的夜空，月亮好似苍白的模糊剪影挂在天边，映衬着火红的夕阳，几点黯淡的星辰朦朦胧胧点缀着。
“应该……有的吧。”
艾琳娜维持着半蛇形态，反正凌云学院学员基本都是起源商城的顾客，不需要隐藏身份，有着漂亮花纹的蛇尾轻轻点着地面。
“我也这么觉得。”洛川点了点头。
“老板之前不是说过吗，天上的每颗星辰都和天澜大陆类似。”艾琳娜阐述着这么认为的理由，“这么广阔的世界，有外来者很正常嘛。”
洛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纠正道：“我说的世界是整个宇宙，不是星球。”
艾琳娜停了下来，静静看着洛川。
洛川被她看得有点不太自在，低头看了看自己：“怎么了？我身上有东西？”
灰发的海妖姑娘似乎有点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不是，我就是觉得，老板你有时候挺不会说话的。”
艾琳娜的性格属于比较腼腆的那种，熟悉之后才表现得活跃了许多，不过说出这句话后脸颊依旧有些泛红。
洛川：“……”
抓抓头发，认真思考着艾琳娜的话语。
“有么？”洛川有点不怎么愿意相信，再次确认。
“嗯嗯。”艾琳娜连连点头，十分确信。
“好吧，我知道了。”某老板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迈动脚步前行。
艾琳娜连忙跟了上去，声音听起来有点不安：“老板你没生气吧？”
看着海妖姑娘怯生生的模样，洛川也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压下了伸手揉揉她脑袋的想法：“你觉得我会在意这些？”
艾琳娜认真想了想：“唔……好像，应该会在意的吧？”
或许是冥冥中的直觉，她总觉得其他顾客谈论和洛川相关的事情时，若是被后者无意听到，洛川的神情会有不同的变化。
“……我是那样的人吗？”
在洛川坚持不懈的解释中，艾琳娜总算勉强接受了他的话语，不过单单从表情来看，心中是不是这么认为就不一定了。
总而言之，吵吵闹闹。
当夕阳的余晖彻底消失在宛若黑色剪影般连绵的山脉后，皎白的明月总算有了存在感，清冷的月光宛若轻纱，朦胧梦幻。
溜溜达达，回到住处。
洛川躺在沙发上，宛若一条被腌了许久的咸鱼，根本不想动弹，再次强调，电影拍摄的确是一个体力活。
“好累。”
妖紫烟坐下后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感慨，无精打采的模样，倒是和平日里存在着极大的区别。
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小口小口喝着，似乎这样能消除精神上的疲劳。
“其实我觉得老板你可以推出那种重置自身状态的商品。”不知想到了什么，妖紫烟忽然说道。
“清除debuff？”洛川随口问了一句。
“debuff？”听到洛川嘴里忽然蹦出来的奇怪名称，妖紫烟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等待着接下来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