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收拾着地上的碎屑,动作很轻,尽量不惊动浅梦中的封锦。
待到都收拾好了,喻安重新冲了解酒药,放到温热,自己先喝了一小口,喻安扶着封锦的脑袋,小口小口的渡给他,最后大半的解酒药都被封锦喝下。
正当喻安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封锦却突然抱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喻安压在身下,封锦咬着喻安的唇,不断加深二人之间的吻,喻安能感觉得到封锦的舌尖在他的口腔中扫荡。
封锦一吻过罢,开始撕扯喻安的衣服......
封锦醉酒,下手丝毫不知轻重,更不知怜惜为何物,被脱光的喻安,双手被封锦拧到身后,这样别扭的体态,让喻安痛得止不住眼泪。
喻安意识到,如果不阻止封锦,恐怕自己的手会生生被他扭断。喻安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好容易挣脱出一个空挡,突然猝不及防的心悸,又将喻安送入深渊。
第三次发情期不合时宜的到了。
喻安的手脚变得无力,身体被空虚和饥渴占据,诱导他和封锦进行着更为深度的接触。疼痛渐渐被他遗忘。铺天盖地的快感将他席卷,让他头皮发麻,神魂颠倒。
最后的一丝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能变出尾巴,喻安强忍着,抑制着尾部生殖腔的空虚。
封锦掐着喻安的腿根,手上得力道越来越重,喻安忍不住一声惨叫。封锦发疯似的掐住喻安脖子,叫骂道“你不是有尾巴吗!你的尾巴呢!变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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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凌虐.......
天再次明亮,封锦方才醒来,诡异的血腥味,扑鼻而来,更让他惊心的是被单上残留的血迹。封锦历时坐起身,眼前的一切让他自己也寒毛竖起。
喻安静静躺在床的另一端,脸像纸一般苍白,他的鱼尾也是那样静静躺着,只是有些残缺不全,血迹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了,干涩的尾巴已经黏在了满是血迹的被单上。
封锦的头嗡嗡作响,他趴下身子拍拍喻安的脸,又贴近他的鼻子,听着他微弱呼吸。封锦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他把喻安抱在怀里,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缠住,不住撕扯,很疼,真的很疼......封锦哽咽着,第一次感受到了茫然无措......
电话,打电话......
老刘赶到的公寓时,封锦抱着喻安静静的坐在床上,眼前的血迹让让他后背发凉,突然间眼睛也变得湿润了,热乎乎的......
封锦把喻安放下,老刘替喻安包扎着伤口,他的手有些颤抖。这条尾巴原本的样子他也见过,原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血迹斑斑,残缺不全!
“我,我喝醉了”封锦埋着头哽咽的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把他弄成这样,真的。”
老刘一句话也没说,他知道封锦为什么不轻易喝酒,因为一旦喝酒他控制不住自己对人鱼的憎恶......
“少爷,先带他回别墅吧,那边设备更齐全。”老刘的声音颤抖,虽然这些伤痛不至于把喻安弄死,但是他真的伤得很重。
回去的路上,封锦坐在后排,喻安静静躺在他的腿上。就那样面无表情的。封锦第一次意识到,那个会抱着他哭抱着他笑,甚至是对他撒娇的喻安有多好。
封锦把喻安放回那张喻安总是偷偷溜上去的床,老刘将细长的针管插进喻安的身体里,封锦看着药剂一滴一滴从细管滑入喻安的血管,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
上一次,喻安也是这样静静躺着,手上插着针管。
“少爷”老刘有些迟疑的叫了封锦一声。封锦点着头,二人一起走到屋外,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