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从鱼肚泛白,到日暮夕阳,傅深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走出,随手扯过一边的浴巾擦拭多余的水渍。路星像只冬眠的小羊羔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傅深怕吵醒他,没敢用吹风机。
傅深将路星四处散落的粉色珍珠收起来,撵住一颗仔细打量。粉色珍珠傅深第一次见,不同于蚌壳中取出的珍珠光泽摩挲呆板,这一颗珠身不大,却圆润饱满,而且在灯光下还在发亮。
傅深看了会儿,把珍珠悉数放进了收纳瓶。
傅深房间一片狼藉,特别是床上,感觉已经不能睡人,傅深想想将路星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另一个房间。
路星一脸餍足,体温也恢复正常,看样子是已经度过发情期了。
傅深把路星用趴着的姿势放在床上,去拿私人医生送来的药。
他和路星都是第一次,都没经验,即便傅深很小心,还是让路星受伤了。路星怕疼,傅深只能趁他熟睡给他上药,否则路星醒过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傅深估摸路星短时间内不会醒,毕竟路星被折腾了一天,体力已经耗尽。傅深收拾好下楼,先去了厨房,煲了个甜汤,到时候路星醒了,要是疼得想哭,这个还能哄哄他。
因为路星发情期的缘故,傅深给宅子里所用的雇佣放了假,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他亲力亲为,就比如换床单,清理一片狼藉的房间。傅深虽然是个从小有人照顾的少爷,但这些生活上的琐碎也难不倒他。
房间焕然一新,傅深出去扔垃圾的功夫,路星醒了。
路星还是趴着姿势,他下面和后面都太疼,压根不敢动弹。傅深失策了一点,这样的疼痛并没有让路星想哭,他只是很害羞。他和傅深居然做了那样亲密的事情。
回想之前发生的事,路星脑子虽然不太清醒,但也还能记住个七七八八,一种愉悦感在他脑中蔓延,他好像彻底占有这个人了,这个人注定就是他伴侣。
傅深回到房间,刚进门就见路星摇头晃脑的,身体还笑得发颤。傅深放轻脚步,直到看清路星一脸花痴的样,才凑到他耳边问了句,“什么事这么好笑?”
路星被吓了跳,忍着身上的疼痛钻进被子里躲起来,他还没做好面对傅深的准备,太羞了。别看路星小,也知道害臊。
傅深轻拍了几下鼓起的被子,刻意避开路星敏感的位置,“疼不疼?”
路星从被子里探出一只手,一竖起两根手指,点了点。
傅深知道自己下手是狠了点。
“我熬了甜汤要不要喝,还加了大红枣,很甜。”傅深说话很轻,就连五官都很温柔。
甜的,让路星勉强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兴许是今天运动得太多,路星的银发都有些打结,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傅深实在控制不住,又给他揉了几下,结果就是越来越乱。
傅深找了把梳子过来,仔细把路星打结的头发分开,然后顺带给他扎了个丸子头。这种事儿傅深第一次干,不过他觉得自己还挺有天赋的,因为效果还不错。头顶那个小揪揪,配上路星这张娃娃脸,让傅深更想揉他。
房间外,即便是开了地暖,傅深还是怕路星冷,用毛毯像裹粽子一样把路星包起来,然后扛下楼。
甜汤,傅深多加了几颗冰糖和红枣,路星很满意。他本来也饿了,毕竟那种事也很费体力。
没时间做晚餐,傅深直接联系助理陈平让他从酒店打包送过来。
陈平到时,路星正好一碗甜汤下肚。
傅宅陈平不是第一次来,傅深偶尔也会让他送资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