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嘴巴再张大一点。”傅泽一手扶住路星的下巴,一手捏着检查的工具。
路星对于这个和傅深有五分像的男人提出的要求还算配合,通过傅泽金丝边眼镜的镜片他能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就像电视里张嘴咆哮的大猩猩。
冰凉的工具深入喉道,路星难受得想吐,生理盐水直往下坠,变成一颗颗珍珠。
一家人都在围观,路星尴尬得不知所措。
傅泽目光专注一番初步检查后,撤出工具。
路星立马冲进卫生间趴在马桶上吐出一大口酸水儿。
傅深早有准备,又是喂水又是拆糖,缓解路星的不适。
二人从卫生间出来,老两口个个目光关切,特别是傅奶奶一脸的紧张。
“情况没有恶化,算是治疗前非常好的开端。”傅泽取下胸前的钢笔,流利的在档案本上记录路星的状况。
“下周我就要去蓉医任职,到时候再开始系统的治疗。”
傅泽的话给傅深吃了颗镇定剂。
路星躲到傅深身后,探出半个头偷看傅泽,他对医生非常敏感,傅泽虽然没给他打针,但是看起来打针就非常厉害。
“你很怕我?”傅泽俯身朝傅深背后的路星靠近。
傅泽不是商人准确来说是学者,所以他给人的感觉温文尔雅,如沐春风。
(严陶os:去tā • mā • de温文尔雅,如沐春风,明明就是禽兽!禽兽!老子的菊花,呜呜呜~)
路星立马缩回脑袋,撰紧傅深的衣角。
傅泽轻笑,没再逗他,转而调侃傅深。
一家人沙发围坐唠嗑,路星说不了话,挨着傅深听他聊,时不时探出两根手指去抠一块糕点偷偷塞进嘴里。
这里的糕点都很好吃,路星非常喜欢。
傅泽几年没回来,聊天的锋芒大多指向他,而他和傅深一样,都在被催婚。现在傅深对象有了,傅泽的压力更大。
“你是大哥都没做一个好的表率,现在小深可是走在你前面了。”
“别整天待在实验室,也该出去多和别人交往。”
“争取过年带个对象回来。”
傅家二老你一句我一句,傅泽明显难以招架,求助般看向傅深,然后他就看到了傅深一脸的幸灾乐祸。
“......”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