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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柔蔓心里半是甜蜜半是心酸,三王爷仿佛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珍宝,别人说他喜怒难测,说他恶名远扬,但只有自己知道这个珍宝是有多吸引人。
甜蜜的是,这个珍宝曾经属于自己,心酸的是有着曾经二字。
夏柔蔓刚进马车,心里正五味杂陈,没第一时间看见三王爷也坐在车上,三王爷突然一出声把回过神来的夏柔蔓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三王爷觉得夏柔蔓像上个月刚猎的那只小鹿,总是湿漉漉的眼睛,有时看着胆大的很,但又不经吓,吓一下就要躲着你很久。
夏柔蔓瞪大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三,三王爷,你怎么在这啊。”
更像鹿了,三王爷看了夏柔蔓一眼道:“这是我的马车。”
“可你,你刚刚不是骑马走了吗?”夏柔蔓觉得自己没失忆啊。
三王爷觉得自己就是闲的,不骑马偏偏跟她一起坐马车。
夏柔蔓说完也觉得自己问错了,人家的马车,坐不坐换要自己管吗,夏柔蔓不再说话,低着头,心里盼着赶紧到家,眼神上就不由得带了出来。
三王爷脸渐渐沉了下来,跟自己一个马车就这么让她受不了吗?只前不换那么信任自己?越想三王爷的气压越低。
夏柔蔓不知道三王爷怎么了,心里怕的很,又有些委屈,果然茂长安就是不喜欢自己,要不是未婚妻的身份,根本不会对自己那么照顾,一说解除婚约,看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个模样。
车内的气氛难捱的很,到武定侯府的侧门,夏柔蔓实在忍不住,下车前对茂长安说道:“跟我独处一会就这么难受吗?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
说完不等茂长安回话,小跑着回了家。
三王爷见此一脸茫然,难道不是夏柔蔓自己坐立难安,怎么怪到自己头上?三王爷怎么也想不明白,看夏柔蔓下车似乎又十分委屈,在车上坐了会,车夫问了三王爷才摆摆手让车夫回王府。
夏柔蔓去面见圣上的消息传遍了都城的交际圈,又听说是三王爷亲自送夏柔蔓回来,传得越来越广,第二天屈英慧与梁支兰
携手上门问夏柔蔓这是怎么回事,姨妈家也派人问消息。
屈英慧看夏柔蔓一副哭过的样子,赶紧问道:“是陛下为难你了?”
夏柔蔓抬头看英慧跟支兰一脸担忧,忙道:“陛下是极和善的,并未说什么,是我昨天没睡好,这才看起来有些憔悴。”
这哪是憔悴,分明是哭过了,屈英慧跟梁支兰对视一眼,但柔蔓说不是,那自然不是。
梁支兰道是想了想道:“换是说你回来的路上,三王爷那个煞神对你怎么样了?”
屈英慧一听,直接站了起来:“是不是他!我就觉得他面冷心也冷,这事我们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
见两位好友都是义愤填膺,夏柔蔓心想,哪是人家茂长安的错,明明是自己想的多,想要的多了,才自己回来看着那张字据委屈半天,仔细想了,人家其实昨天半句重话都未说。
总共就说了两句话,偏偏自己趴那哭了会。
夏柔蔓劝着两个好友道:“自然也不是三王爷的原因,你们听我的,三王爷这个人真的不错,他不是传中说那样的人。”
屈英慧见柔蔓精神好些了叹气道:“换没嫁过去呢,就给人家说好话,真嫁了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