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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在乎的人
越小心安抚
反而连一个吻
也留不住
我也不想这么样
反反复复
反正最后每个人都孤独
——《我也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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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
借一盏光。
就借门廊这一盏光。
最好她黯淡无光的人生被点亮的同时,廊灯下她与他这方天地之外的所有,都随之毁灭吧。
毁灭吧。
南烟从没有这么喜欢同哪个男人接吻过。
以前她总是想啊,与这样的男人上过一次床之后,再和其他男人都够索然无味了,却没想到,居然连接吻也是。
从前到刚才之前,她也总是想。
她与他之间不过就是露水一场幸甚至哉。再见到他,她绝对不要,不要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因为危险。
太危险。
真的有女人在他面前能管住自己的心吗?
南烟被他吻得神魂颠倒,她瑟缩在他的臂弯,神魂飘荡无措,踮起的足尖儿都软了。
几乎不知所以。
她手臂勾住他宽阔的肩,他柔和的气息缠.绵在她唇齿,他步步紧逼吻得她节节败退,直到她退无可退腿都跟着软,他臂弯一揽她双.腿,她极为配合,紧跟着盘上了他的腰,绞得他紧紧的。
怀礼便无声笑了一笑,灼灼呼吸流连在她唇边,很亲昵温柔地喟叹着:“宝贝。”
他继续吻着她,轻而易举地托住了她的腰臀,带着她,向客厅沙发的方向去。
疯了。
他们都知道,他们疯了。
而且疯得很彻底。
他顺着她唇角一路吻到她的耳根,灼意顺势而下,她裙子肩带滑落,恨不得自己也变成一滩水,与他毫无痕迹地交.融。坠落下来的一刻他也随之倾覆,他流连之处都同如过了电,惹得她又颤又痒。
他的吻却没停,满满的侵略欲,远处高楼投映过来暗红色的光,拂过他眉目的轮廓。好似温柔的浪.潮裹挟住彼此,而他和她成了这苍茫天地间无人问津的岛屿。
你拥有我。我也拥有你。
只有你与我。
南烟感觉自己像是条濒死的鱼,她抬着头,盯着黑沉一片的天花板,激.情燃烧得他们透不过气。她忍耐不住弓起腰,怀礼覆身过来的同时她脚踝也去厮.磨他,他呼吸沉了,于是又来吻她的唇,从她腰抚到肩,流连忘返。
他的脸颊触到她的。
好烫。
都好烫。
怀礼深深地呼气,再开口,他的目光低垂下来,温和地瞧住她,唇角染着笑意,“要去酒店吗。”
怕她在这里不自在似的。
是了。
这里现在不仅是他的家。
南烟枕在沙发柔软的扶手。
她的唇很红,娇艳欲滴的。她盈盈瞧他,时不时地挑一挑他的皮带扣,发出细微的动静。
她的眼神狡黠,又目的直接。
目的还是他。
她潋滟的眸对上他幽深的眼。她手指在附近轮廓画着圈儿。她在感受他。
男人在等她的答案的同时,轻柔地用指腹抚她的唇角。
像是在逗.弄一只可喜的猫儿,很耐心似的。
“怎么样,嗯?”他又问她。
四目相对。
可她却没了答案。
这时,猝不及防的“哐当——”两声。
那会儿为他从冰箱拿来了冰袋与他口袋的手机一齐掉在了地板上。怀礼本没想去理会,可突然来了电话。
铃声大作。
霎时划破了气氛。
于是从地板捡起。
手机屏幕冰冷的蓝光勾出他侧脸轮廓,他垂眸看一眼,静了静,起身之前伸手抚她的脸颊与唇畔,朝她温柔地笑,“我去接一下。”
寂静的房间。
没有开灯的房间。
只有他们的房间。
落地窗前,男人身形修长高大,天色昏黑,几乎融为一体。
仿佛离她很远。
南烟听不清,也不确定是谁。
可她的第一反应,应该还是他的什么女人。
是女人吧。
不知是否是开了空调的缘故,她身上有点冷了。于是南烟从沙发坐起来,拉下自己的裙子,裹上沙发上的毯子。有他的味道。
好闻的雪松香。
怀礼说了两句就回来。
才要开口。
南烟却是先看着他,笑了一笑:“我要回去了。”
怀礼眉目一顿,从她的笑容中明白了些什么。
他转头看窗外,思忖时候的确不早了。他也不强留她,便笑道:“我送你吧。”
南烟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起身,背起自己的画板。
怀礼替她调整了下身后画板的肩带,他顺势揽住了她的肩,她抬头看他,他也垂眸,略带凉意的指背似有若无地滑过她脸颊。似是留恋。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吻了吻她发顶。
“外面下雨了。”他说。
轻嗅她的香。很不舍似的。
他去玄关拿外套,临出门,突然又想起她那副画儿还在厨房。
他又回身去取。
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去一侧接起了电话。
嗓音沉缓,飘了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