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街上两排老梧桐依旧挺拔,只是叶角开始浸黄,在风中沙沙抖动。
两只伪胖子优哉游哉,闲聊不断。
老胡提到新闻上最近出了不少新鲜事,说有人一觉醒来突然感觉力大无穷,有人能喷火喷水,还有人在梦里学会了气功,一掌隔空推数人啥啥。
汤庆呵呵哒说新闻逗你玩的。
每天早上,是个男人一醒就感觉某处坚硬如铁力大无穷,而且这世界上有一半人会喷水,我以前天天看视频偷师学艺,现在电脑里还存着几十个G的学习资料。
胡一航无奈,说气功隔山打牛总不会是假的吧。
汤庆:“那人谁啊?”
胡一航:“泰鸡宗湿,严芳大师!”
汤庆:“....”
接着老胡忧心忡忡,说这tm肯定是灵气复苏的节奏,到时候歪搞出来个复仇者联盟怎么办?
汤庆说想多了,有也无所谓,没听过一句话吗,只要对方不用核武,我国承诺不首先使用燕双鹰。
一提到那个传说中的人,老胡遂放下心思,眉开眼笑。
俄米伐阴太年轻,不知华夏燕双鹰。
“哦对了,转点钱给我卡里。”汤庆说道。
“了解。”
老胡转了十万给他,汤庆又退了五万回去。
哥俩虽然都穷的像狗,一天到晚嚷嚷着要搞钱暴富,实际上对这玩意都看的很开。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两人在路口分别,汤某人摸出坚挺小裂屏,敲敲打打一会,五万块瞬间归零。
不一会,电话打来,汤庆接通:“喂?”
“是我。”冷韵的声音传来,如清泉洒落山间。
熟悉的调调,汤某人卡了一秒,忽然就忘词了。
雪。
无论软语轻吟、还是谈笑风生,她的声音都是雪,从来没变过。
汤庆知道,有女子的气质或者性格可以比成雪,但是声音能比作雪的少之又少。
而她就是一个,天生冰冷清冽的嗓音,人也生的极美,她就像是飞舞在天穹上的洁白雪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神吻过她的嗓子,也吻过她的容颜。
但看似洁白柔软的雪花,本身总是冰冷刺魂。
她高傲而冷漠,那种气质已经像本能一样融进声音,她的言语里永远蕴着彻骨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