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玫听得沙中阳当众如此污蔑自己弟子,自然更气,道:
“沙师兄,我料你是因为丧子过度悲痛,从而有些失了理智,才说出如此离奇之事。但我还是得警告你,话可不能乱说!”
而剑清风、项绝等人,对沙中阳口中所言这事,自然也是极为震惊。
他们也没想到,原来宗门之中,还发生了如此多不可思议之事,而他们却一点都不知道。
项绝问道:“沙师弟,我们没听错吧?你刚才说苏晴对你儿下毒?”
沙中阳道:“对!就是这苏晴对我儿下毒,才害得我儿在与剑曦的关键决斗之中,忽然毒发身体不适,无法发挥全力,最终败下阵来。”
燕逸尘则奇怪道:
“沙师兄,斗法大会宗门选拨一事,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怎么从未见听你说起过这事?”
沙中阳道:“因为我一直在寻找证据,只是这苏晴十分狡猾,没有露出马脚,导致我无法寻得证据将她绳之于法。”
剑玫道:“笑话!既然没有证据,你又如何知道是我徒弟晴儿下的毒?”
沙中阳道:“关于我儿中毒一事,我可是带了我儿特意去请教过药王前辈。”
项绝吃惊道:“你还去请教过药王前辈?那药王前辈怎么说?”
沙中阳道:“药王说,我儿所中之毒,是一种特制的慢性禁药。只要每次下毒份量微少,就不会出现症状,但慢慢积累的话,会损害体内经脉,待发现时,体内经脉已经严重损毁。
也就是说,只有长期与我儿接触之人,才有可能对我儿下毒。
我想来想去,能够长期与我接触之人,也就苏晴了。
而且你们不知,这苏晴勾引我儿的手段之一,就是做糕点给我吃。所以以我推测,那毒就是苏晴下在那些糕点之中,喂我儿吃下的!”
剑玫对苏晴亲手做糕点给沙少庭吃,也是一愣,她问道:
“晴儿,你不是说是沙少庭胁迫你与他交往的么?为何你还亲手做糕点给他吃?”
苏晴道:“这事其实也是沙师兄提的无礼要求。
师父,你是知道我平日勤于练剑,一心一意想参加斗法大会,哪有工夫去学做糕点?但沙师兄却要求多多,说什么他很想尝尝我的手艺。
我怕不顺他的意思,他可能会想什么诡计阴招对付我,所以便尝试做了一些糕点,让他品尝了。
可没想到,沙师兄强迫我干之事,到了沙师伯口中,却成了我对沙师兄下毒的阴招。”
剑玫听了,心想:
“是啊,晴儿一直以来,几乎每夜都在邀月峰花海练剑至很晚。
时间对于她而言,一向都十分宝贵。若非有人强迫,怎么会花时间去做什么糕点?”
沙中阳气得咬牙切齿,道:“苏晴,你做糕点对我儿下毒这事,都能说成是我儿逼你?!”
苏晴当然敢这么说,反正沙少庭已死,沙中阳死无对证,她怎么说都可以。
项绝问道:“沙师弟,你说苏晴对你儿下毒,那请问你可知她用的是何种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