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与人说,”谢徽禛不在意道,“砚宁打都打了,现在担心这个晚了。”
萧砚宁没理他。
他不担心,若是传出去甚至传到陛下耳朵里,要治他的罪他也认了。
谢徽禛走来他身边,笑看向他:“真的担心了?敢做不敢认啊?”
萧砚宁:“殿下还是担心自己吧,事情传出去您的储君威仪便荡然无存了。”
他的语气算不上不尖锐,只为陈述事实,谢徽禛却听出了其中的嘲弄之意,眼中笑意愈甚。
萧砚宁移开目光,不欲再与他说。
午后,萧砚宁收到外头递来的话,他外祖母她们自上次百花宴之后一直留在寻州这边,过几日打算回去苍州了,走前想再见他一面,问他是否有空。
萧砚宁还在犹豫,谢徽禛提醒他道:“想去便去吧,也别叫她老人家再跑一趟了,我陪你去见她们。”
萧砚宁望向他:“殿下不是让臣离徐家人远些?”
谢徽禛意味不明地笑笑:“我若是真让你与他们断绝关系,你不得恨我?”
萧砚宁:“出宫危险,殿下不必与臣一块去。”
谢徽禛:“我就要去。”
萧砚宁提醒他:“殿下的脸能见人吗?”
谢徽禛不以为然:“你小看德善的手艺了,过两日脸上稍微能见人了再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