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泠像是满意了,再提醒他:“以后有空可与君后多走动走动,跟着他多学学与朝臣相处之道,有何不懂的都让他教你。”
萧砚宁应下。
待他自御书房告退出来,谢徽禛已在外头等候多时,两日未见谢徽禛有心想多说几句话,却没寻着机会,谢朝泠身边的太监出来传他进去。
谢徽禛只得领命,走萧砚宁身边过时提醒了他一句:“在外头等着我,先别走。”
萧砚宁犹豫之后停住脚步,等在了这里。
谢徽禛进门,尚未来得及问谢朝泠与萧砚宁说了什么,谢朝泠先道:“你提的法子还是荒唐了些,但也没别的办法了,便依你说的办吧,这是最后一次,朕依着你,但下不为例,以后不许再做这般出格之事。”
谢徽禛大喜过望,赶忙与他父皇谢恩。
谢朝泠接着道:“既要做戏便做全套,萧世子须得为公主守丧满一年,期间你与他不得见面,免得惹人闲话,你也好趁此机会收收心。”
谢徽禛:“……一定要如此吗?”
谢朝泠的语气是没得商量:“必要如此。”
谢徽禛只能道:“那等到先前的事情处置完了之后吧,多谢父皇。”
谢朝泠点头“嗯”了声,继续批阅手下奏疏。
谢徽禛犹豫问他:“萧家和砚宁之事……”
“朕若是当真要处置他们,你方才在外头还能与人说话,将人留下来?”谢朝泠示意他,“退下吧。”
谢徽禛松了口气,再次谢恩。
他告退下去,萧砚宁果然还在外头等着他。
“走吧,随我回去东宫。”谢徽禛道。
萧砚宁:“陛下先前说,让我这段时日先不要当值了。”
谢徽禛看着他,萧砚宁无奈道:“真的。”
谢徽禛:“那也陪我去走走,反正都进宫了。”
自皇帝寝宫离开,他们沿着宫道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谢徽禛问萧砚宁和皇帝说了什么,萧砚宁反问他:“殿下呢?陛下与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