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是,”萧砚宁将酒杯推到他面前,“你若真想,不必等到现在。”
谢徽禛:“砚宁你好小气啊,既知道不是,还生气不给我送酒了。”
萧砚宁:“忘了。”
谢徽禛忍着笑,其实他心里高兴得很,会与他置气、耍小性子的萧砚宁可太难得了,他巴不得萧砚宁多吃吃味。
萧砚宁已举起酒杯,看向面前人:“多谢少爷特地出宫来陪我守岁,我敬少爷这杯。”
谢徽禛微一挑眉,也举了杯。
他们围炉吃锅子喝酒,终于能放松下来。
外头下了雪,不时有烟花爆竹声响,昭示着旧去新来。
萧砚宁不胜酒力,今日却破例多喝了几杯,后头便仿佛有了醉意,醉眼朦胧看着谢徽禛,伸手去拉他的小辫子。
谢徽禛朝他身边坐近些,萧砚宁捏着那根辫子,在手指间绕了几圈,再抬眼看谢徽禛,迷迷糊糊嘟哝了一句:“公主。”
谢徽禛手指刮着他的脸:“我是公主么?”
萧砚宁闭了几闭眼睛:“我忘了,公主没了……”
“公主没了很失望?”谢徽禛问。
萧砚宁眯着眼睛笑了声,凑近他低喃:“我有什么好失望的,公主没了,不还有你这个丫鬟吗?你也不比公主差啊。”
谢徽禛眸色沉了沉,萧砚宁已贴上来,做了他先前就想做的事情,在谢徽禛涂了口脂的红唇上轻轻一舔。
谢徽禛看着他:“好吃吗?”
萧砚宁咂了咂舌头:“没尝出味道来。”
第二次的亲吻,不再是浅尝辄止,唇与唇亲密厮磨。
谢徽禛抬手按住萧砚宁后脑,将人压向自己,开始反客为主。
从外堂纠缠回里间,萧砚宁大约确实醉得不清,将谢徽禛推倒床榻上,爬上去跪到了他身上,伸手便去扯他衣衫。
谢徽禛仿佛被轻薄了的黄花闺女,双手抱胸拢起衣襟,娇嗔:“驸马爷做什么呢,哪有驸马爷这般孟浪的?”
萧砚宁皱了一下眉,垂眼看他:“你趁着公主丧期爬床,为的不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