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泷把君君带给下人去哄着睡了,一边往床边来。桃李站起来,像是要离开暖阁,道:“夜里也深了,少爷还有什么打算不曾。”
青蓝在后头看着秦泷。自他身体大好后,秦泷仍觉得愧对他,怕他身子亏损,所以并未宠幸,只和桃李偶尔有过。
秦泷不作声,把桃李抱了,亲起嘴来。
青蓝一时发愣,不知秦泷要做什么。桃李脸都红了,连忙去推他:“要做不能去没人的地方——?”
秦泷笑起来,人生得本就俊朗英挺,笑意不分滋味,越发显得冷淡:“自古富甲商贾家中,皆置若干娇妻美妾,夜里烛长,正好对美人,翻红浪,大被同眠。”又道,“青蓝为我生了君君,身份不与寻常偏房相等,与你同床伺候,也不算埋没你。”便推着桃李往床上倒,一面又压着青蓝,把二人一同压在身下。
桃李挣扎起来:“不要!”
秦泷再如何忍耐,到底心里有恨,哪容得他说不要,登时不喜,扯着桃李的头发把他压紧了,裤子一脱,前戏都懒怠得做,直直提着驴鞭cào进去。桃李狼狈中头发全散开了,正倒在青蓝胸口,被青蓝抱住,急促地喘了一声:“疼——秦泷!”
秦泷那头仓促干进去,里头紧窒干涩,只能小幅度捣弄,不能尽兴。便揉着桃李的阴把儿搓,才一下就叫他浑身颤抖起来,头伏到青蓝衣襟里去,穴肉里不住地流水,声音也变得发甜,像是猛地得了趣儿的猫,身子也展开了,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青蓝看桃李被弄得一派春红,不敢看秦泷,只低头抱着他的大奶奶,手指穿过他散乱的发丝抚弄。桃李呜咽一声,手指也攥紧了,拼命抓着青蓝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握着自己的稻草,急急抬起眼睛去看青蓝,青蓝也正看着他,眼睛里倒映出他沉溺爱欲的迷朦。
青蓝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些许怜惜,桃李这幅不由自我的yàn • qíng模样,竟是比起来平日里那股子盛气凌人的娇惯模样,显得格外可怜。
秦泷看不得他们两个卿卿我我。虽说艳书上常有妻妾相惜,在床上互相抚慰,供夫家取乐的情节,但那到底都是些争奇斗艳的手段,妻放声娇吟,妾柔柔身软,眼丝潋滟,各自较劲,端得是一心qiú • huān,怎似青蓝桃李这般,两人不分彼此,倒似他成了多余的那个了。
思及此,便又去扯青蓝的衣服,把他拖到身边来,轻声道:“你也别急着怜惜你大奶奶。——少爷这就来疼你。”
青蓝瞪大了眼睛,还未反应过来,被秦泷按着腰cào进去。水汁淋淋的一根yáng • jù,才刚从桃李的软融春洞里拔将出来,又去弄他。青蓝在床上向来反应小些,可是此刻桃李就在旁边,他心中羞耻,又兼之怕桃李见到自己的丑态,身子反而越发敏感多情,才进了一次便捂着嘴叫出来,肉把儿肿得老高,给xing • qi饱满圆肿的前端擦过,就能教他脸色更红一分,又不敢去看桃李的表情,只好捂着眼睛带了哭腔承宠。
桃李在一旁揉着腿根恼道:“你轻些——!青蓝身子才好。”
秦泷一顶到底,把青蓝弄得顶到床头,桃李又连忙挡了,捉开青蓝的手指抓着,“你别抠着。”
青蓝抬眼就看见桃李的脸,突然想亲他,想他在从前弄自己时又娇又霸道,花样还多,只知道肆意讨他的喜欢。方才看见他在秦泷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样,狼狈又浓艳,好看是好看,却又可怜,竟反而需要他的疼惜。
秦泷的那根粗长,能顶到他们平日里互相亵玩都顶不着的地方,磨得爽利又舒畅。可是心里头那份各自怀揣着的爱娇和相惜,却只他们相互才能有。
他们当真是这世上最见不得人的偷情人。
桃李身上仍挂着秦泷的精水,腿间的穴肉肿成一片,黏腻地外翻成一朵膨胀的脂花,晃晃荡荡的,又被秦泷捉住,从后头cào了进去。
“你既喜欢他,”
秦泷突兀地笑出声,从背后把桃李抱进怀里,手上摸着他前端的男根,一边入得更狠,把他整个人都要捣穿似的,把他往青蓝身上送。“你是我妻,他不过是个妾室,我把他赏给你就是了,左右你前边也有这男人的物事,正好弄他。”
桃李被他弄得体软,男根却立着,被秦泷扶稳,往青蓝身后的穴口插:“只他前面那处不能用的,你们两个没甚么轻重,万一怀了,就不好了,是不是,桃李。”
青蓝身后从未被人弄过,被桃李那根东西插了,生出钝疼来。桃李看他难受,想往外拔,却被秦泷压得更前,一边cào他的穴,一边把他的男根直直地干进青蓝的hòu • xué里头去,榨出青蓝的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