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因为我消极怠工,没监督今公子喝药。
先生很生气,于是今舟走后,我被迫闭门思过半个月。
思过到第十六天,先生把我拎了出来。
他去西面的山里采药,这青麓上只有我一个杂役,所以我得去负责背他采的草药。
路程很远。
先生又不爱搭车,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以前觉得如果先生出门不带我,肯定会觉得路途很闷,但跟出来之后才发现,如果他带我出来,那闷死的一定是我。
当我讲笑话给他听时,如果讲得不好笑,他就根本不会理我;如果好笑,他就面瘫着脸,“呵”地朝我笑一声,极大挫败了我的热情。
好生气,感觉自己像舔狗。
终于爬到那座山上时,我立即去找了条山溪洗澡,再换了身干净衣服。
先生出门带的钱少,这一个多月风餐露宿地走过来,我已然成了个臭人。
我时常怀疑江先生在我睡着时溜出去洗漱,不然他怎么走了这长时间都还是干干净净,衣服上还留着一股子好闻的药香,这好不公平!
风吹林叶,沙沙作响。我背着药筐跟在江琼竹身后,留意着各处花草的形态。
然而出师不利,没走多久,我们就碰上了歹人。
歹人是位衣衫不整的妖女。她sū • xiōng半露,眉眼含春地看向江先生,娇声道:“妾身正正在愁找不到人快活,公子二人不如一同来……”
我见的世面少,这是第一次看到女子作这般打扮,一时间不禁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