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两人其实根本就不对头。
哦,好像今舟也在里边。
那就更有趣了。
也不知云和那傻小子从哪学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硬是认为唐泛闵鸩还有今舟是在搞甚么虐恋情深的把戏,天天都在同情今舟。
妖女下毒下不过他,也就不打他主意了,老老实实把他带去了关那三人的地方。
江琼竹对妖女说:“这三人一起,你也不怕吃不消?”
妖女难过说:“是吃不消啊!妾身给他们下了药,他们却宁可自己忍着,也不肯碰妾身一根手指头,妾身稍稍一靠近就得被他们打……”
江琼竹说:“留他们共处一室互相折磨,这不比行云雨之事有意思多了?”
妖女:“?”
那隐匿在竹林中的木屋里隐约传来打斗的声音。
过了半个时辰,这声音才消停下来。
妖女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偷偷地往里头瞄了眼后,情不自禁地哇了一声。
江琼竹站在一旁,好奇道:“怎么?他们打完了么?”
妖女站直身子,神色复杂地望了眼身后的竹林,摇头道:“只剩闵鸩和唐泛在里头了。”
江琼竹并不觉得有怪:“那也没甚么,闵鸩与唐泛对打也能打个七天七夜。”
妖女说:“可那位姓今的公子也中了我的春毒,倘若不解开的话,应当是走不远的啊……”
江琼竹:“……”
江琼竹:“等等,什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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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鸩偏过头,倚在床头喘着气休息。他生了张极好的脸,即便是在生气的时候,这张脸也是动人得很。他因毒性发作,面上染上了桃花般的浅红,更是让那张美人脸平白多了一分多情之意。
可惜此时旁边坐着的是唐泛。
唐泛是块八百年都不见得会对他人动心的硬石头。
哪怕他中了春毒,身旁坐着个天下第一的美人,他心里也没有半分旖旎之意。
闵鸩咬牙切齿地说:“待我出了这里,我就把今舟的脖子给拧下来!”
唐泛倒觉得无所谓,捂着被闵鸩一拳击中的眼睛说:“他也跑不远。”
闵鸩吸了口气,道:“你武功既是天下第一,为何不断了这锁链?”
唐泛说:“我有东西在妖女那处,得等她回来。”
闵鸩说:“那你把我的锁链断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