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的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捋起了我的衣袖,指尖划过了那些青紫的痕迹,道:“不是唐泛,那就是今舟了罢?”
我被他按得有些痛,禁不住嘶地倒吸了口气。
先生凝视了会我脚下那件白色的衣裳后(刚刚被我拿来擦油后就不小心扔在地上了,真对不起今公子),抬起眼睑看我,语气凉凉地接着问我:“阿和,他还动了你哪里?”
“衣服脱下来,”他按着我的肩,说,“让先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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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要搁别人来说,那听起来就是要轻薄我。
但先生平日里就对今公子和闵鸩等断袖嗤之以鼻,想来是不喜欢男子的。
我哪敢觉得他是对我有意思。
但在这里脱衣服多少有些奇怪,我犹豫了好一阵,小声对先生说:“先生,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也没有多大事。”
他在我眉心重重一按,说:“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他到底没有再让我脱衣服,只是叹了口气道:“回去再跟你这傻小子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