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我就把差点从喉咙里出来的shen • yin声又强行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下定主意不叫出声,可是他那巨物强行进到里面,顶到深处时,我就忍不住叫了起来,要我隔日想起自己发出过这种声音,恐怕会想找块豆腐撞上去罢!
先生说,我是他养的小白菜。
我趴在他旁边大为失落,心想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有用的药童,没想到先生只是把我当白菜在养。
江先生听了我的话,沉默半晌,道:“白菜不也是有用的么?”
我说:“有什么用?”
先生说:“养大了就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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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间先生在我身上播种好几回,我叫得没有力气了,最后只能生无可恋地抱着枕头靠在床边,大腿里酸酸软软,后边还留着一点余劲,只要我一动身子,就能感觉到湿哒哒的东西流下来。
先生捏着我的脚趾,说:“哭累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累了。”
他说:“那睡觉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