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有点羞,往他怀里拱了拱,冲着他嘎巴嘴。
没有听清小家伙的话,陆喻舟稍微俯身,“嗯?”
阿笙附在他耳畔,喊了一声“爹爹”,然后笑嘻嘻盯着他,弯弯的眼睛里尽是欢喜。
没想到醒来就有惊喜,陆喻舟低笑着拍拍他的后背,看向缃国公,“爹爹去用膳吧,孩儿有话想同宝珊单独讲。”
缃国公巴不得留给两个年轻人多一点的相处机会,笑呵呵地离开。
帐篷里只剩下“一家三口”,陆喻舟问向宝珊:“感觉好些了吗?”
一提这个,宝珊就感觉腿上的皮肤疼,下意识收拢双腿,“已经无碍了,你的手......”
陆喻舟抬起被包成粽子的右手,失笑道:“看来,我要向吏部告假几日了。”
那么完美的手变成了粽子,宝珊心里过意不去,想起自己的承诺,问道:“我说如果我们能脱险,就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提吧。”
“诚心吗?”陆喻舟搂着胖胖软软的小团子,淡笑着问,眉眼间难掩疲惫,“若不诚心,不必兑现,我不逼你。”
昨日遇险前,她的控诉犹在耳畔,叫他愧疚自责,又怎能再次出尔反尔。
宝珊拢了一下耳边碎发,轻声道:“你提吧,只要不过分,我都能满足你。”
何为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