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身都被床单裹得除了头,连根手指动着都费劲。
林景历蹲下给他松绑,折腾了一个晚上加白天还没吃饭的林翰早就已经没力气反抗,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任由林景历翻来翻去。
“能放我出来了?放心,这次我是真没力气跑了。”十四岁的少年嗓音因为变声期有些沙哑,但是奇特的是对林景历这个如此‘残暴’对待他的亲爹反而没有想象中的太多怨气和憎恨。
林翰的一只手被放了出来,林景历扔给他一条手帕,“自己拿着把汗擦了,然后下去吃饭。”
说到吃饭林翰就想起来了,“我给小孩儿准备的礼物给我送到了吧?那可是限量款,我零花钱这下是彻底花没了。你短期内肯定不会给我补。”
“看你表现。”表现好零花钱好说,表现不好还像昨天那样砸玻璃,关个一年半载的也不是没可能。
整整五分钟后,林翰整个人才从蚕蛹里爬了出来,然后瞬间脱力趴下。
林景历扶了他一把,用一只手把虚脱的林翰拖起来,“去吃饭,吃完恢复一xia • ti力,晚上和腓腓还有你小叔一起玩个游戏。你现在这样走路都费劲。”
林翰疑惑反问,“玩儿游戏?玩什么游戏?”
林景历看了他一眼,简单的把之前答应小家伙的事儿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