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林翰说到这里再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白活了。自然不会再做偷录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看众人神色，林翰满意的点点头，这才看向一直站在原地表情难看又尴尬的王湘湘。
林翰问秋良和纪子荣：“她这种没脑又张狂的人，到底是怎么在娱乐圈火起来的？”
林翰问的时候确实有些好奇，难道这届观众现在都是抖m，就喜欢被人吆五喝六？
看林翰一直盯着他看，纪子荣有些为难，又有些不知道怎么说。最终靠近林翰小声低语了几句。
虽然之前王湘湘当过纪子荣的舞蹈导师，但是现在的纪子荣已经后来居上，把王湘湘给甩到了身后。
年前的时候王湘湘的经纪人还想通过王湘湘和纪子荣的这层关系，让纪子荣帮忙王湘湘拿到一个和他相关的资源，结果直接被纪子荣装傻充愣给拒绝掉了。
看王湘湘这个性子，就知道当初在选秀里作为导师的她是怎么对待学员的。
最拔尖的那一批练习生，王湘湘还没有怎么样，反而有时候还会和他们开开玩笑，给辛苦练习的男孩们买点水或饮料。但是面对最底层那些资质不行，几乎出道无望的练习生，那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
简单来说，这女人看人下菜碟。
娱乐圈的捧高踩低和上位者的姿态，似乎给她带来了一种让人着迷的快感。
很不巧，纪子荣他天生拿了底层逆袭剧本，所以对王湘湘的感官并不好，在外遇到了也只是面子情而已。
至于王湘湘是怎么火起来的，纪子荣还真知道点。
王湘湘是在一部电视剧里演女二火起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本色出演，反正那女二被她演得出神入化，让观众一开始恨得牙痒痒，当她被女主一剑捅下线后，这个片段被观众反复观看无数遍，然后神清气爽，爽感暗生。
因为这一个角色，王湘湘之后接到的便都是恶毒女二的本子，她可能也是尝到了甜头，便一路演了下去。
后来演得多了，她的经纪人还请了个剪辑大手，把王湘湘演得那些恶毒女二下线片段给剪到了一起，该片一夜之间获得了上千万的播放量。
再加上前些年因为有观众入戏太深，出现了演员被袭击差点丧命的恶xìng • shì件，各个娱乐公司和艺人便开始引导起了观众和粉丝，让观众和粉丝意识到【演员是演员，戏中人是戏中人。这两个是不同的。】这么多年下来颇有成效。
也许是下线的次数多了，回回活不到大结局，剪辑到一起竟然让观众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怜爱。王湘湘的经纪人趁此机会，给她打造了一个戏里恶毒女二，戏外蠢萌笨蛋美人的人设，还真让她吸了一票的粉。
也许是粉丝太多的赞美让王湘湘飘了，她上一部电视剧硬是和经纪人对着干，选了一部女主的剧本。结果惨遭滑铁卢，人气也出现了下滑。
粉丝和观众，有时候就是这样多情又薄情的存在。
林翰听完后，忽然轻飘飘的问了一句：“她演得那些角色，都是怎么死的？”
纪子荣没反应过来，嘴一秃噜：“下毒、捅刀、掉悬崖？”
“等等，等等。祖宗你要干嘛？”秋良在纪子荣的胳膊上狠掐了一把，再次拖着林翰就要往外走，“咱走吧。林少你可别想不开做什么傻事啊，那是要在审判会上坐贵宾位附赠银手镯的。”
作为那天在林斯年那里见过林翰，知道林翰真实身份的三个人中的一个，现在林斯年没到，导演吴魁也没到。纪子荣因为最近在吃调整情绪的药，除了精神高度集中的工作时间外偶尔又有些不太在状态。
现场便只剩下他秋良可以力挽狂澜了。
察觉到秋良的善意，林翰这回撤开手的动作没这么用力了。但是依旧没被秋良给拉走。
这次没有人阻止林翰关门了，秋良连忙扯着纪子荣同样跟了进去。
进去之前还在门缝中露出一个脑袋，朝外面交代道：“没事，没事，都散了吧。这有我和子荣看着，林少他就是一时有些生气……”
说完，还疯狂朝门外打眼色做口型：快去叫导演！
门外，依旧有人没搞清楚状况，“林少？他是哪家的林少啊？”
对啊，这时才有人反应过来，他们连人的家底都不清楚，就光知道姓林了，结果就被人给吓住了。
不过，这少年的眼神还有说话的语气却是吓人，跟个小疯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