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布洛萨就真正成了他的所有物,再怎么抗争也逃不过他的掌心。
兰斯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端着容器,来到角落处透明的营养舱前,将怀中的女孩儿轻轻放了进去。
“乖孩子,睡一觉吧。等你苏醒就能同时拥有父亲和母亲了。”
他温柔地为女孩儿整理好衣摆,随后将容器中的血液缓缓地倒入舱内。
猩红的血液渐渐浸湿了女孩儿的蕾丝布料,让她红色的发丝在其中浅浅摇摆。
透明的玻璃壁上反射着诡异的红光,将衣冠楚楚的兰斯映照得像一只蛰伏百年的吸血鬼。一切看起来是那么匪夷所思,超出了布洛萨的认知范围。
“疯子!卑劣的混蛋!”布洛萨喘着粗气大吼,因着失血过多而面色惨白,连那暗红的发丝都变得浅淡了许多。
兰斯不理会这叫骂,将营养舱封闭好并画上符文后才慢条斯理转身,来到布洛萨面前。
“好了,三天后我们就将拥有一个可爱的孩子了,布洛萨期不期待?”他俏皮地眨眨眼睛,把玩着垂下的发丝,面上泛着愉悦的笑容。
布洛萨冷笑着回答:“比起这个,我更期待你的消失。”
闻言,兰斯霎时阴沉下脸,报复性地掐了一把布洛萨的ru尖,冷声道:“不许顶嘴!亲爱的,这就是你对待丈夫的方式?看来有必要好好教导你如何取悦丈夫了,否则我不介意将你变得更听话一点。”
布洛萨被拧得闷哼一声,胸膛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可惜后面只有坚硬的台面。“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雄、男性,不会有什么见鬼的丈夫!”他愤怒地低吼,金色的竖瞳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他真的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兰斯将他掳来就算了,现在竟还自称什么“他的丈夫”,他看起来就这么像柔弱的雌性吗?
兰斯被这头兽人过分可爱的反应所取悦,阴沉的脸色有所缓和。他径直吻上布洛萨的唇,强势地掐着其下巴不允许反抗。
布洛萨只感觉一条灵敏的软舌长驱直入,情亵地舔舐着他的上颚,勾缠着他的舌尖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然后一颗小小的药丸被渡了进来,兰斯的舌再缠着他的舌一卷,就半强迫地让他把药丸吞了进去。
布洛萨惊疑地睁大双眼,自喉咙里勉强泄出气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兰斯自布洛萨的口腔里退出来,轻佻地舔着后者的唇缝,将那饱满的双唇弄得湿润润的:“放心,只是一点安神的药物,我总不能将你一直关在这里。”
“什么?”布洛萨连连清着嗓子想要把药丸吐出来,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那药丸就跟水一样融化得无影无踪了。
一阵倦意袭来,他就这么在兰斯高深莫测的注视下,缓缓失去了意识。
等布洛萨再次从昏迷中清醒时,发觉已离开了那狭窄的暗室,来到一间颇为明亮宽敞的卧房。身下所躺着的也不再是冰冷的解剖台,而是一床温软的棉絮,黑色的丝质被单随着他的动作而下陷,将蜜色的皮肤映照得格外诱人。
浑身赤裸的他打了个激灵,想要翻身下床,却听得一阵叮铃乱响。两只黑沉沉的乌金镣铐牢牢束缚在他的双腕上,细长的锁链一直蜿蜒向下,消失在地板深处。
布洛萨心中恨极,知道这是兰斯做的好事,掀开大床四周的纱幔想要一探究竟,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
一根根粗壮的乌金柱体矗立在大床四周,成合围之势,伸展到天花板再蓦然收拢,将他的人身范围牢牢地限制在这一方不大的空间内。
那该死的兰斯,竟是为他打造了一个纯金色的鸟笼!
“混账!”
布洛萨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扑到铁笼上愤怒地大吼:“兰斯你这个王八蛋!竟敢这样对我!”
他施展全部力气猛力摇晃栏杆,那乌金质的栏杆却纹丝不动,闪着冰冷的光泽,好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是了,此时的他只有五阶水准,魔力的巨大亏空令他不再像从前那般所向披靡。
他这头无敌的龙族竟被人族生生拉下了神坛,简直是巨大的耻辱。
布洛萨的心一瞬间跌入了冰窖,他尝试着伸手凝出炎火,那火焰明亮依旧,其中蕴含着的火元素却匮乏得可怜,彰显着他实力境界的大跌。
“可恶!”他狠狠捶打着栏杆泄愤,手腕上的镣铐与栏杆碰撞着发出令人心慌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内,清清楚楚地昭告他的无力与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