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之事,侍卫与女官们愈发小心翼翼,对待圣子的态度不仅崇敬,还夹杂着一丝莫名的畏惧。
圣子笑眯眯地说完,便领着身后一长串随从,施施然地经过了这条走廊。
身后的女官们煞白着小脸,胆战心惊地目送他远去,同时对这个修长的背影产生了不可言说的绮念:
圣子大人常年戴着面具,既神秘又勾人,真的好想知道大人面具下的真容,是不是就如壁画上的光明神一般美丽?
圣子在例行晨祷结束后,便遣散随从,独自回到寝殿里。
他仔仔细细地关好寝殿大门,神态悠然地步入书房,再扭开书柜上的暗格,一道狭窄黑暗的小门便凭空出现在书柜之后。
仿佛干这种事已经是千万次了,圣子脚不停顿地步入暗门之中。等那白袍的衣角完全消失在黑暗里,暗门便“咯啦”一声自动合拢。
他施了个发光的小魔法,循着密道阶梯缓缓而下,很快来到一间密室前。
仿佛只有这里才是他心灵的归宿,是真正令他感到安心的所在。他抬手毫无顾忌地取下面具,露出了颠倒众生的美丽脸庞。
数根金色的发丝凌乱地垂落下来,却也挡不住其后蔚蓝双眸的粼粼波光。它们通透、泠然,蓝得纯粹,又深不见底,好似那常年照不进阳光的深海。当它们安静地注视你时,任何人都会溺毙于其缱绻的情意中,忘记了挣扎。
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双天生的笑唇,即使面无表情,也能感觉到他是含笑的,勾得人心里痒痒。
与其他人不同,他深谙自身优势,十分擅长以出色的外表去攫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比如信任,比如追随,比如爱情……
若在场有任何一位熟读《新世纪》的外人,就会因圣子的外貌惊叫出声
这张脸竟与第一法神一模一样!
圣子随意地将落在脸侧的鬓发挽在耳后,拉开石桌旁的高脚椅,掀起衣摆优雅地落座。
石桌上摆放着一幅未完成的画作,画上是一位赤裸的高大男人,漂亮的肌肉如山峦般起伏,正面色潮红地吐露着舌尖,抱着双腿露出其间那个迷人的xiǎo • xué。穴口早已被画笔精细地添上许多淅沥的yín • shuǐ了。
这幅场景,重现了光明神诞舞会的那个迷乱之夜。
圣子拿起一旁的笔刷,蘸了一点颜料,挽起袖子继续在上面作画起来。
“亲爱的,我来看你了,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他边画边对画中人轻轻说道,语气是无比的亲昵与暧昧,好似这画中男人已是他生命的全部。
“嗯?不理我,难道生气了?怪我一直没有来看你吗。”圣子开合唇瓣喃喃自语着,白皙的脸颊逐渐透出病态的粉红,“唉,宝贝儿,你也知道现在正值我实体凝结的紧要关头。若不是那个老不死的发现了端倪,本应可以更快完成的。你再稍等几日,等我大功告成,我就可以出光明教廷去看你了。”
教皇德鲁三世在他口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老不死的”,足以见其勃发的野心。
圣子为画中男人的胸口处涂上两点樱红,蓝宝石般的双眸迸射出痴迷的光,其中荡漾着醉人的情意:“所以消消气好不好?这么久没见,就不要浪费时间跟你的丈夫置气了,我们一起来做点更快乐的事吧。”
画作完成,他搁下画笔,满意地拿起看了又看,灼热的视线简直要将那个迷人的肉穴烧出一个洞。
“哦,我的小龙,我的宝贝”他痴迷地shen • yin着,将手覆上胯间隆起的部位,那里的白袍早已被淫液沾湿顶部,洇湿了好大一块。
“双腿抱好,我要进来了……唔……让我爱你,让我好好爱你……”仿佛这事已经做过千百回,圣子熟练地将胀红的yīn • jīng掏出来,快速地上下撸动着,咕啾咕啾的yín • mǐ水声响彻了整个密室,“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准备脱光了等我来接你吧,毕竟你以后就用不着穿衣服了,不是吗?”
任谁都想不到,平素最是圣洁端庄的圣子,竟也能吐出如此淫邪的粗鄙话语。
神的代言人,到头来却最是渎神之人。
等圣子终于发泄出来后,浓稠的jīng • yè已将画上的男人洒得面目全非了,他蜜色的结实身躯几乎完全被白浊覆盖,平添了许多荒淫之感。
shè • jīng后的圣子身心舒畅地将画卷扔于地面,站起身打理了一下衣袍,确认无误后再次戴上面具,缓缓地顺着阶梯离开。
在他身后的密室里,数以百计的、洒着浓稠白浊的画卷正静静散落一地,其上不堪的画面怕是最浪荡的妓子看了也要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