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把东西找来后,布洛萨不愿意给小女孩看到自己不堪的情状,拼着最后一丝理智让女孩儿躲远一些。莎莎满心不情愿,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听话,跑到稍远一点的地方时刻关注这边的动静。
“嗬嗬嗬”
布洛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仰躺在干草堆上,用力分开双腿。他肌肉绷紧到极致,腿根内侧的肌肉不停抽动,殷红穴口翕张得厉害,一股股qing • ye发了大水似的从内部涌出,淌满了整个股缝,连垫在下部的干草也被打湿粘连在一起。
布洛萨双目因剧痛而失神,脸上潮红一片,呼出的气息火热得能将洞内阴冷的空气点燃。他深吸一口气,身体用力,尝试将第一枚蛋一点一点排出。这过程磨人且漫长,他得控制好力道以免将脆弱的蛋壳挤碎这在龙族中不是没有先例的。
好在慢慢来总是有成效的,当这枚蛋好不容易前进一半,布洛萨几乎要松一口气时,那蛋壳不知道碾到了深处哪一点,让布洛萨一下子毫无理智地尖叫出声:“啊啊啊!”
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他差点魂飞天外,高大身躯剧烈地打着抖,抖落下淅淅沥沥的汗水,瞧着比落了水的小狗儿还要可怜:“唔、唔……”
强烈的快感让他半边身子都酥了,拥有坚实腹肌的腰部软得不成样子。更可恨的是,如果布洛萨不继续的话,那枚蛋就会一直卡在那凸起上,碾压着它,带给布洛萨欲仙欲死的折磨。
布洛萨没办法,稍稍缓过一阵后,咬着牙继续开始。没想到只要他稍稍一动,那枚蛋就会摩擦凸起,以坚硬的外壳顶弄着那柔软且敏感的嫩肉,让狂潮般的欲望汹涌地刺激布洛萨的神经,让他无法自控地收缩蠕动穴壁,失禁般滑出大量的yín • shuǐ。
“啊……”布洛萨又痛又爽,双眼翻白,涎液自嘴角流下到草堆上,双腿无力地打开分在两侧,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醇熟且浪荡的气息。恍惚中,他感觉自己不是在分娩,而是在床上被人翻来覆去地干,体内最深的一点几乎要被对方坚硬的xing • qi磨秃了。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再等待下去煎熬的只是他自己。布洛萨呜咽着将手探向那处隐秘的穴口,并起二指狠了狠心送进去,撑开开口处。
被调教得成熟无比的穴道早就熟悉了外来入侵物,此刻欣喜地裹上两根手指热情吮吻着,期待它们给予自己更大的刺激。
布洛萨脸都要红透了,暗暗骂了一句这具yín • dàng的身体,使力将开口处分得更大。
等到终于将蛋挤压到穴口时,布洛萨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湿透了,挂在身上的长袍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体上,露骨地勾勒出了一对饱满的胸肌的形状其上两枚小点几乎要顶穿这一层布料,坚硬地挺立着,看起来十分sè • qíng。即使很不想承认,布洛萨现在体内就是有一种骚动,希望有人能来摸摸它、舔舔它,给予自己一些安慰,这样自己肯定会稍稍好受一点。
但是这偌大的阴暗溶洞内,除了莎莎,有谁会来到自己身边呢?
好想有人能过来抱一抱自己,或者简单说上几句话,缓解一下他的痛苦。
随便谁都好。
强悍如布洛萨,在面临煎熬的分娩时,也不免有一丝脆弱。他抽抽鼻子,像只小兽一般呜咽着,眼角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挤出的泪水,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他翕张hòu • xué将蛋一点一点挤出,雪白的蛋壳自殷红的穴肉中露了出来,再缓缓撑大穴口直至将那一圈的媚肉撑成薄薄一片,整枚蛋逐渐暴露在空气中,最终轻轻“啵”地一声脱离了母体,带出了大量的qing • ye。
“唔……”布洛萨仰头急剧shen • yin着,抻直的脖颈拉出了濒死的线条,浑身抖得不成样子。想不到生蛋的感觉既痛苦又sè • qíng,和他的想象完全不一样。
那枚蛋落入了事先准备好的草堆之中,受到了妥帖的保护。布洛萨还来不及去探查这枚蛋的健康状况,下一波阵痛就来了,提醒他还有一枚蛋在渴望出生。
同样经历了一次碾压凸起的剧烈xìng • gāo • cháo,等顺利将第二枚蛋产下时,布洛萨仿佛小死了两回,双目无神,泪水将脸颊弄得乱七八糟,殷红的舌尖自张开的口中吐出,随便谁都能叼着它尽情肆虐口腔,再探入手指揉弄大开的穴口,侵犯这个刚生产过的男人最柔嫩的内里。
两枚蛋静静地躺在布洛萨股间。等他稍稍回过神后,才动一动手指将它们勾进了怀里。
果然如他料想一般,一枚蛋洁白的外壳上隐隐显现着金色的纹路,那是光明系血脉的证明;另一枚则显现着冰蓝色的纹路,是冰系血脉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