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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晨光,美艳的男人脱去精致繁复的白袍,露出布满情欲痕迹的白皙躯体。他似乎心情极好,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自衣柜里取出从前的亚麻灰裳换上,再执起桌上的木梳将凌乱的金发一缕缕梳理柔顺,自然垂落在身后。
这是他从前最寻常的造型。
“时间差不多了。”放下木梳,他自言自语着起身,进入隔壁的厨房,很快端出一个盛放着碗碟的托盘,可口的美食正徐徐冒着热气。
光从外表看,他衣着齐整、神情平静、面色红润,没有一丝怪异之处。可若是盯紧那漂亮的双眸,就会发现那澄澈的蔚蓝之中隐藏着极深的、病态的光,正诉说着偏激与执念。
“吱呀”
他推开卧房的门,逆着光的修长身子投下阴影,对内室的黑暗轻笑道:“亲爱的,早饭煮好了,今天有你最爱的青豆汤,快起来吃吧。”
然而并没有人回答。唯有仔细听,才能从寂静的黑暗中听到低哑的、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唔……”
这声线黏腻到了极点,一听即知其主人经受了长时间的xìng • ài与折磨,低哑撕裂得不成样子,难以再分辨出其原本的声音。
“怎么了?我的布洛萨可不许赖床哦,窗外的太阳已经升上枝头了。”尤莱克斯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恍然大悟似的说,“哦,忘了你现在看不到外面,我这就把窗户打开。”
他迈着轻快的脚步上前,将木窗推开,明亮的日光瞬间倾泻进来,将室内的黑暗驱散得一干二净。
床上人的模样这才清晰地显露出来。
高大的男人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绑着,蜷缩在床头。一根极细的红线捆绑在蜜色的皮肉上,在日光照耀下隐隐流动着金芒,衬得底下的皮肤越发可口。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被红线勒得极紧,强迫着男人挺胸,将两块鼓囊的胸肌挤弄得变了形,像是刚生产不久的、哺ru期的小妇人。
红线故意经过两粒ru首,勒得它们微微下陷,只要男人难耐地动一动,尖细的红线就会摩擦敏感的奶孔,刺激出一滴两滴ru白的奶水,要掉不掉地坠在红线上。
两块ru肉早就不能看了,它们仿佛成了尤莱克斯泄欲的玩具,被揉、舔、吸、掐了个遍,青紫红肿得动一动就疼。
这些布洛萨还能够忍受,最令他痛苦的在下方。
两瓣股肉被红线紧紧勒住,生生将本就挺翘的臀部勒得又胀大一圈,紧窄的臀肌在无数次掌掴之后终于松软成软泥,又红又艳地流着熟透的汁水。红线穿过张开的大腿根,在股间收紧,其上穿着的五颗珍珠恰好卡在肉穴上,被穴口轻轻含吮着,夹得那里的嫩肉又麻又痒。只要摇一摇屁股,珍珠就会争先恐后地在穴口摩擦,带来钻心的快感,让水流个不停。
突然的光明并不会使布洛萨双目难受,因为他双目被覆上了丝质眼罩,无法看见外界,只能吐着红舌奄奄一息地粗喘。
这幅由自己亲手打造的模样让尤莱克斯相当欣慰。他上床将布洛萨抱进怀里,怜爱地覆上唇舌舔舐干净爱人面上的汗珠,像抚摩小宠物似的爱抚怀里人的腹肌,感受那里的柔韧触感,“宝贝,不要心急,再等一等,这里就能怀上我们的孩子了。”
经历了五天五夜激烈xìng • ài的布洛萨当然听不明白身上的男人在说什么。冰凉的手指摸得他一哆嗦,条件反射地向后躲,反而更深地陷入男人的怀抱。
这投怀送抱的行为取悦了尤莱克斯,他愉悦地眯起双眼,手指下移,一把握住布洛萨高昂的xing • qi。因为坎贝尔魔女的缘故,那里即使被红线捆绑着也依然兴起得不得了,无法射出的jīng • yè将xing • qi憋成了紫红色,在尤莱克斯的手中可怜兮兮地发抖。
“布洛萨的这里好兴奋啊,guī • tóu被yín • shuǐ沾湿得亮晶晶的,真是太色了。”尤莱克斯狎昵地亲了亲布洛萨扬起的脖颈,翘起的唇角满是恶意,故意拿手指揉弄握着的guī • tóu,在大张的马眼处狠狠一抠,就让怀里的男人尖叫连连,饱胀的肌肉颤抖不已。
布洛萨实在是遭不住了,他想shè • jīng想到发疯,长时间的忍耐几乎让他丧失理智,被庞戈斯夸奖的笔直漂亮的xing • qi胀成了可怖的模样,连囊袋也被红线不留情地绑缚着。
“让我射……呜呜呜……让我射……求求你……”布洛萨侧首讨好地舔舐尤莱克斯的脸颊,小兽般地呜咽,在上面胡乱地留下口水,“好难受、好难受求你”
尤莱克斯顺势攫取布洛萨的唇舌,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吻。他伸舌探入对方高热的口腔,狂热地吮吸着对方甘美的津液,裹挟着巨大的爱意做shēn • hóu,细长的舌尖几乎要舔吻上对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