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好几天没人住,显得有些冷清,阮眠从鞋柜里找出一双干净的棉拖鞋,“没夏天的拖鞋了,你将就一下。”
“没事。”陈屹换了鞋,跟着阮眠朝里走,客厅沙发上放着几个玩偶和印有卡通头像的玩偶,屋子虽小,但处处可见温馨。
两间卧室是对通,中间隔着一个客厅的距离,互不打扰。
“你随便坐,我去给手机充下电。”阮眠进了卧室很快又出来,闻见空气里有股淡淡的姜味,视线往茶几那儿一看。
——陈屹正在喝他自己带来的姜汤。
阮眠恨不得离他几米远,可陈屹却盖上杯盖,回头看着她,声音低而磁,“过来。”
她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但心里仍旧抗拒接受那股呛人的味道,强调道:“我不——”
话说到一半,阮眠就被陈屹拉了过去,跌倒在他怀里,呼吸间的姜味掺杂着男人身上特有的清冷调,莫名被压制了几分。
她不得已撑着他的身体坐起来,掌心里残留着他胸膛的温度,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昏暗的光线里,这个距离显得格外暧昧。
陈屹欺身靠近,抬手捏着她的后颈,唇瓣从她额角一点点吻下来,“不喜欢有姜味的东西?”
“嗯……”阮眠差不多是坐在他身上,因着亲吻的动作,微低着头,手下意识揪着他的衣服,尾音轻颤,分明是胆怯却平白像是在勾引。
陈屹轻滚了下喉结,仰头咬住她的下唇,牙齿微磨,嗓音低沉似是在蛊惑,“那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阮眠:也不喜欢,谢谢:)屋外狂风骤雨,伴随着屋内时而溢出的暧昧动静,让气氛更添几抹缱绻旖旎,阮眠手挂在他脖子上,呼吸变得灼热滚烫,后颈被陈屹揉捏着,那一块也像是沾染上他的温度。
长驱直入的攻势让她毫无防备,湿热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呛人的姜味在唇齿交融间漫开。
她欲要向后躲着,却又被他捏着下颌牢牢控在怀里,他手按着她的后颈,不断加深这个吻。
阮眠难以自持的喘息着,眼尾泛着红,舌尖的姜味在逐渐加深亲吻中被消融散尽。
她近乎被陈屹完全掌控着呼吸,耳边是他有些急促的喘气声,像是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绪。
睁开眼,男人的眼眸微阖着,睫毛长而密,皮肤毛孔极小纹理细腻,透着情/欲的红,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他缓缓抬眸对上她的目光,眼眸又黑又亮,深邃而多情,几乎让她溺毙在其中。
下一秒,滚烫的唇逐渐倏地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唇瓣上的湿热在眼皮上留下痕迹。
他一点点往下,而后偏过头,含住她的耳垂,舌尖缓慢舔咬着,牙齿顺着耳廓弧度,轻而慢的咬过去。
——“咚!”
伴随着阳台重物落地的声响,近乎贴合着的两个人从旖旎的氛围当中回过神,陈屹松开她,向后靠着沙发,手垂落在她腿间。
阮眠依靠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全都留在他颈窝附近,带起一阵微妙的酥/麻。
良久后,阮眠逐渐平复下来,直起身赤脚踩在地上,嘴唇的颜色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艳丽。
屋外的雨势不减,豆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动静,紧接着又是一声重物落地的动静。
“我出去看看。”阮眠低头穿上拖鞋正准备往阳台走,陈屹倏地拉住她的手腕,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身上关于情/欲的痕迹褪去不少,但衬衫上多处的褶皱依然还能窥见几分前不久的旖旎,说话时喉结轻微滑动着,“我去。”
……
阳台有一扇通风的窗户没关,花架上有两个空花盆被风刮落在地,瓷片碎了一地。
陈屹关了窗户,拿扫帚把碎片打扫干净,又把垃圾袋扎了个口,这才转身走进屋里。
阮眠看到他手里的提着的东西,问了句,“什么东西掉了?”
“花盆。”陈屹走到门口,将垃圾放在门边,叮嘱了一句,“不要不穿鞋去阳台,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碎片没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