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璋明白了:“原来因为这件事。”
戴嘉家世好,府尹不敢得罪,便没有抓。
桓峰气愤:“岂有此理!那些纨绔嚣张跋扈,凭什么抓我们来?再说,那萧公子落水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明明是被他的同伙一桨子给拍下去的。”
“就是啊!我们帮忙找了半天,戴嘉还下水捞人了。”
如此关了半天,终于等来了府尹的提审。
这府尹倒也干脆,拍了惊堂木,喝道:“尔等身为学子,不思进取,却吃喝玩乐,聚众斗殴,乃至打人落水,可还知罪?”
少年们自然不认,七嘴八舌。
“我们游船是为了开文会,那些纨绔才是吃喝玩乐。”
“他们先撞了我们的船。”
“也是他们先骂的。”
“人也不是我们打下水的。”
“大人莫非畏惧权势,才这样颠倒黑白,拿我们开刀?”
府尹脸一拉:“尔等还不知悔改,竟污蔑本官,罪加一等!”这府尹出示了证人证词,便喝令将他们关押起来,听候判决。
少年们大怒。
这些证人,不是和萧廉一起玩乐的纨绔,就是平王府的船工,会偏向哪一边还用说吗?
可府尹明摆着受了萧家之托,压根不听。
另一边,三老爷打听到消息,回去一说,三夫人急了:“阿璋知道轻重,他没说过这事,定然不是他干的。”
三老爷道:“我也相信阿璋,这小子惹点小祸就不错了,shā • rén的大事,他哪里敢?”
“那现在怎么办?”
三老爷官位虽低,可也是老吏员了,哪能不清楚里头的猫腻,说道:“府尹那边有人打了招呼,咱们去疏通也没用,得找别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