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弟弟,你就不能让让他?”
“还要我让?我要怎么让啊?是不是这个北襄王让他去当才叫让?您真是够偏心的,一句招呼不打,跑到京里来,叫别人怎么看我?现在人家都说我这王爵得来不正,他倒是无辜的!”
“那你说他谋夺王爵,也不对啊!阿晏怎么可能夺你的爵位呢?”
“他不是,我是?”
“不不不,为娘不是这个意思,你们兄弟就是有误会……”
马车驶进王府,终于听不到了。
跟他们同行的几户人家,听了一路,忍俊不禁。
“这北襄王府,还真有意思,兄弟俩理直气壮,没一个觉得自己有错。”
“是啊!上回楼四在朝堂上痛骂兄长,字字句句感人肺腑。这回楼大又痛骂弟弟,听起来好像也是问心无愧。加个北襄太妃,既相信小儿子,也不怀疑大儿子。这就怪了,如果他们都没干,那这北襄老王爷,到底是谁害的?”
这问题真是引人深思。
“说不准是楼氏旁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