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可定罪要讲证据。就是嚣张一点,罪不至死嘛!”
“……”
眼见舆论变成这样,学子们听不下去了,有人站出来诘问:“康王殿下,您这是避重就轻吗?世子的罪责,岂在轻视怠慢?难道承元宫埋药一案,打这么一顿,就过去了?”
康王望向这名学子,神情温和:“这位秀才,此事本王听说后十分震惊,为了陛下的安危,本王支持政事堂,彻查到底!倘若真是这逆子所做,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本王决不姑息!”
说罢,他转向常庸:“常相,劳你做个见证。不仅是这逆子,倘若本王涉及此案,也甘愿伏法!”
他一字一字,说得掷地有声。
此话一出,现场鸦雀无声,只剩下杖子重重打在康王世子身上的声音。
这还真是无话可说,毕竟案子还没查清,难道现在就要求把康王世子打死吗?
安静半晌,康王再问:“你还有疑问吗?”
那学子想来想去,最后勉强拱了拱手:“没了……”
不远处的马车旁,俞慎之叹了口气:“姜还是老的辣,我们这些日子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楼晏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