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腺警告激素的确会激增,从而对自己喜欢的Omega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洪教授声音温和,“景郁,这很正常,这不是生病。”
景郁反问洪教授,“每个易感期的Alpha,都会想把自己的Omega关起来,不让任何看见,让他只属于自己吗?”
“这是病。”
“是一种很可怕的病态。”
景郁垂下眼眸,他缓慢地说,“我不想这样对小舟。”
“我不想他的世界只有我,但我生病了!”
“我想控制他,完完全全的掌控他,让他变成我一个人的。”
如果爱是这样自私的独占跟伤害。
那他宁可不去这样爱顾云舟,就单纯在他身边,保护他就好了。
看着神情难过的Alpha,洪教授也跟着不好受。
但他仍旧用专业的态度安抚,“这不是你的错,高A体质的Alpha的确会比普通Alpha占有欲高。”
“但那些真正囚禁自己Omega的Alpha,他们是不会像你这样自责的。”
“他们把伤害当做是爱,觉得自己没有错。”
“你不是他们,你知道这是不对的,你甚至会压抑自己,不去伤害云舟。”
“景郁,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性别,取向,高A体质,但我们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人跟动物最大的区别是人有理智,懂得自律。”
“景郁,你跟他们是不同的,你的易感期是克制。”
哪怕因为高A体质,会生出强烈的占有欲。
但景郁没有放任自己,他压抑着本能。
洪教授心疼地看着,因为天性跟本能,而自责无助的Alpha。
他夸赞他,“景郁,你做的很好,你没有让信息素控制你的情感跟理智。”
景郁浓长的睫毛,像凛冽寒冬里的两片枯叶,在寒风中簌簌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