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完一轮,滚到累,果东一头把脑袋塞进枕头下,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
小兔子有样学样,也把自己的脑袋塞进被子下,只剩个屁股在外面。
忧心忡忡的红影看见这一幕,一时间都不知该继续担心还是该哭笑不得。
他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打扰,而是识相点赶紧走开,气坏了的果东就转动脑袋从枕头下看向他。
果东一整张脸都写满了不高兴。
红影哭笑不得,“您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红影话未说完,果东就又把脑袋缩回枕头下面,要继续做他的鸵鸟。
知道自己这开头方式没开对,红影轻咳一声,重新来过,“我们见到将军了。”
果东动了下,又动了下,他从枕头下探出头来。
因为一直在床上滚来滚去,再加上频繁把脑袋塞进枕头下,果东一头比穿着人皮时略长些的头发乱糟糟,碎发四处支起,就像个鸡窝。
红影好笑,声音越发柔和,“他又把自己关进门后了。”
果东一点不掩饰地松了口气。
他脑袋动动,去拱一旁的枕头,要把自己的脑袋再塞进枕头下,继续做鸵鸟。
“您不去找他吗?”红影问。
“他这次好像真的气得不轻。”红影道。
果东一脸拒绝,他找到机会,重新把脑袋塞进枕头下。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脚把被子勾到一旁,原本把脑袋塞进被子躲起来的兔子暴露出来。
它抬头看看果东又看看红影,赶紧滚刀被子边,重新把脑袋塞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