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走得仓促,什么都没来得及带。
比如李银航,拎了个手机就出门了。
甚至有什么都没带的,比如江舫,浑身上下只有一件雪白的居家V领薄毛衣和柔软的白色长裤,除了在阳光下自带一身圣光外别无用处。
谢洋洋带了一只小型电击器、一罐防狼喷雾,也被志愿者收走,代为保管。
眼下,随身ID已经实现了全国推广,刷脸+指纹即可替代原先身份证的全部功能。
但车上并没有这样的身份检测仪,他们必须到“茧房”入口才能核验身份。
因此他们谁也没有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直接证据。
再一次一无所获后,车内开始涌动起另一股不安的情绪来。
赵光禄试图缓和大家逐渐开始剑拔弩张的情绪:“那个……刚才那个东西说的,什么什么《万有引力》,你们听说过吗?”
暴躁大学生吴玉凯口吻恶劣道:“你不知道?那件事闹这么大,你不知道?”
“这……”赵光禄被怼得反应慢了数拍,“我……不知道啊。”
他在公司是画图纸的,主要负责技术工作,并不擅长应付在这种极端情况下瞬息万变的人心。
他这一犹豫,吴玉凯顿时轻蔑地“哈”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