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驯皱眉自责:“是我作战途中走神,还……不信任队友。”
“现在信了?”
“嗯。”
“没事,我也有错。”白楚年对自己让学员坠落骨折这事也有点过意不去,“这事儿就得埋怨韩哥了,我以为我把你踢下去他会先接住你,我哪知道韩哥只顾着盯我呢?韩哥对我是真爱。”
“闭嘴。”韩行谦掀开他的绷带,眼球已经血肉模糊只剩残渣,露出黑洞洞的眼眶,腐肉和新生的息肉黏在绷带上,撕扯下来时牵动着神经。
白楚年嘶嘶倒抽凉气。
“忍着。”韩行谦给他在眼眶部位打了两针má • zuì,专注地给他消毒,切割息肉,子弹嵌在了眼眶里,只能用手术钳夹出来。
白楚年:“哎你都快捅到我后脑勺了。”
韩行谦:“子弹嵌在深处,我有什么办法。”
“放里面吧别管了,弹头而已,等自己愈合埋里面就完事。”
“不拿出来以后你过安检会有麻烦,忍着,别娇气。”
“真的疼。”白楚年只好抱着金缕虫的那把枪研究,转移注意力。
他轻轻摸了摸缠绕枪托上的丝茧,里面的腺体是有温度的,还在跳动,并且散发着罂粟信息素的气味。
“是金缕虫亲人的腺体吗。”白楚年透着光企图看穿丝茧里的东西,“看他那个性格也不像会杀自己家人的,那就是被迫的?被迫的话这把枪怎么会留在他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