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婆。”白楚年舔了舔兰波后颈的腺体,“不过放心,我不会死太早。”
兰波发觉今天的小白不太正常,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被腺体上的刺痛惊了一下,两颗尖牙深深咬在了他脆弱的腺体上,用力吸吮着腺体中充盈的信息素和淡淡的血液。
虽说如愿obe了,但居然是在餐桌上,白楚年总是跪着亲吻他,眼中的迷恋和崇拜近乎疯狂,像个偏执的xie教徒。
不知道今天alpha突然哪儿来的体力,连兰波都支撑不住他的次数,倒在床里睡着了。
白楚年侧躺在他身边,手臂搭在人鱼细薄的腰间,兰波身上的绷带松了,白楚年替他把绷带从身上脱了下来,本想直接扔到鱼缸里,却忽然停顿了一下,悄悄贴近绷带,用力吸绷带上的气味。
“我好像个变态。”白楚年笑骂了自己一句,放下绷带,从背后抱着兰波,嗅着他后颈淡淡的气息入睡。
不过兰波翻了个身,手臂轻轻搭在了他身上。
白楚年很近地端详兰波宁静洁净的睡脸,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困意,他从颈上项圈里临时锻造出一条细链,放在兰波手里,然后蜷起身子,头埋在兰波胸前睡着。浅淡的馨香从鼻息间进入肺里,好像整个人都被宽慰了。
比起zuo爱和亲吻,拥抱和抚摸更能宽慰他,简直到了要患上皮肤饥渴症的地步。
兰波的手搭在他头上揉了揉。他的手太柔软了,抚摸时像花瓣落在头上。
“你还没睡呢?”白楚年问。
“嗯,哄哄你。”兰波困倦地说。
第二天清晨兰波醒来时,左半边的床是空的,白楚年大概是去上班了,在餐桌上留了一份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