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停下来休息,让撞破的皮肉和受损的骨骼得到时间修复。
人偶师在询问兰波和厄里斯那边的题目。
随后白楚年也听见了通讯器中厄里斯的咋呼:“我们走进来之后,地板盖开了,弹出来两个魔方,花色是乱的,我把六面都在地上磨成同一个颜色了,只给我打了六分!”
兰波的声音听上去已经最大程度地压抑着怒火,牙齿咯吱摩擦:“我把它咬散了,按颜色拼回去,成绩单给我打分五分,说我不及格,又弹出来一个新的。为什么,比他低一分,wei?”
“真棒,太赞啦。”白楚年衷心称赞,“真的,你竟然能拼回去,我想都不敢想。系统肯定故障了,你怎么也该比厄里斯分高啊。”
兰波听着这边逐渐变得沉重的呼吸,忽然收起怒意,温声问:“randi,累了吗。”
“没事老婆,你把手里的魔方放在地上,按顺序给我读颜色,我告诉你怎么转。”白楚年坐了下来,眼看着走廊尽头又蔓延起火焰,心中默算着时间。
兰波听话把魔方放到面前,按顺序给白楚年读每个面的颜色。
直到他读完第一行,白楚年才知道这是个七阶魔方,比三阶魔方难度大得多,而且他手里没有实物,全部都要靠想象和口述,这还是在兰波能完全按他说的顺序拧对的情况下。
“老婆,你把魔方举起来,方向别动,按我说的拧。方向千万别乱啊。”
兰波盘起鱼尾坐在地上,认真拧动魔方,听着通讯器里有些疲惫的嗓音,让他有点焦虑。
他略一走神,手上的魔方动了方向。
“没事。”白楚年顿了顿,无奈笑了一声,耐心道,“别着急,你再放地上给我读一遍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