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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秦燃一声不吭地上楼,把自己关在卧室,直到天黑也没有开灯。
晚上,卧室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秦珩忙完了公司的事,指尖夹着烟走进来,在漆黑的卧室里散发出猩红的微光。
“啪”一下,是秦珩不耐烦地按亮了屋里的灯。
秦燃不太适应地微眯着眼,缓了缓才掀起眼朝他看去。
秦珩肩背抵着墙,微低下头吸了口烟,掠过肺,缓缓吐出白色烟雾。
“病了?什么毛病?”他问。
“没事。”
“没事?没事你班主任上周给我打电话说你学习态度不端正,这周又给我打电话叫我去学校,说你出事了。”秦珩冷笑了声,“叫得那么急,我去的路上还以为你死了。”
坐在书桌前的少年不回答,秦珩继续问:“到底什么毛病?”明显没那么多耐心。
握了握拳,秦燃不太情愿地低声答:“胸闷,发热,心悸,还有……幻觉。”
他说出这句话后,秦珩停下了抽烟的动作,墨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半分钟后,他唇角忽然牵出一抹笑意,充满了恶意的笑。
秦燃唇线绷直,防备地盯着他。
“你的毛病医院治不好,我有办法。”秦珩说。
说完他重新靠回墙上,语气难得不那么刻薄,“这些毛病,当年我也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