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喻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先不说这许如月是怎么知道她和池砚结婚的事,也不说她和池砚结婚的那档子原因。
她至少是池砚的合法老婆吧,虽然结婚证只要几块钱但它有法律效益吧,真当她秦时喻是个软柿子那么好拿捏?
她强忍住自己想要把那杯咖啡泼她身上的冲动。
“他不给我买,难道给你买?”
“许如月,你别一天没有公主命一身公主病,家里都要破产了赶紧把你那包卖了补贴家用吧。”
“还是说,你那包假的,根本卖不出去?”
“你是不是一天没事干啊,你在这儿秀什么存在感啊?你要是实在没事干你就在那路边等着那运粪车来你上去尝尝咸淡呗?”
秦时喻这个时候已经不管她说的话好不好听文不文雅了,对什么人有什么样的说话方式,很明显许如月不配她掏空脑子搜刮出那么几个高级词汇来骂她。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许如月扣着包的手收紧几分,强装镇定,冷冷地甩下三个字,
“走着瞧。”
然后踩着她的高跟鞋就走了。
走到门口时还踉跄了一下,像是怕秦时喻看见笑话一样,立马正起身子,加快速度离开了。
秦时喻看着她狼狈的背影,轻蔑地笑笑。
走着瞧?
她要跑着跳着飞着瞧都行。
毕竟活这么多年都还没见过几个能骂得过她秦时喻的人。
秦时喻坐在座位上休息一会儿,消了消火气,又拿起手机,把池砚从黑名单里拖了出来。
那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主动给池砚打电话。
这还多亏了许如月。
电话没响多久就被人接起。
“喂?”
“秦时喻?”
对面的声音略微显得有点惊讶,还带着点疲倦。
秦时喻这会儿没心思跟他寒暄,什么铺垫都没做,直接进入主题。
“池砚,我等会儿还要忙,就跟你长话短说了。”
她的语气有些严肃。
“我不管许如月是怎么知道我俩结婚的事,但是我不想让她再传出去了。”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