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意就僵持着这个活像是鹌鹑的装死状态,一直到新的影片换上来。
他知道她怕鬼,所以这是同桌之间合情合理的互相帮助,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举动——
是的,他们是无比纯洁的同桌关系。
许昭意就是这么安抚自己的。
自我催眠了两次之后,她安心地将视线挪向屏幕。
梁靖川察觉得到她的情绪波动,视线稍微侧了侧,无声地勾唇。
第二天清晨,学校组织春游。
昨晚的小插曲跟个xiǎo • diàn • yǐng似的,不呼即来,挥之不去,只要她闭上眼睛,就反反复复地在她眼前回放,没完没了。
许昭意克制不住地胡思乱想,结果辗转反侧了大半宿。她趴在桌子上,动都不想动。
像一条咸鱼。
“你没睡好?精神这么差。”隔壁把承诺签名单递过来时,诧异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