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氤氲的热气中,许昭意闭紧了眼睛,呜呜挣扎了几下。
“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她情绪有些崩溃,难受地仰颈,“我都求你了,放过我吧哥,我真的不行了哥哥,你还是人吗梁靖川?”
她边骂边数落他的罪行,最后死死抓着边沿,断断续续地呜咽。
“放松点儿昭昭,你会喜欢的,”梁靖川半垂着视线,不由分说地去探她的风光,“再加两根好不好?”
许昭意没搭腔,她只觉得自己的命怕是要交代在他手上。
你妈的,禽兽啊。
悬顶大面积的天窗玻璃澄明,温池旁的薄纱垂在圆柱边,二楼空间和视野开阔,能清晰地看到曼妙的风光和璀璨的夜空。
一阵阵璀璨的白光飞逝而过,陨落天际。
软话和狠话她都说尽了,硬气的威胁和没骨气的撒娇也试过了,结果隐秘风光被埋进更多,过载的快意铺天盖地而来。梁靖川这人软硬不吃,她哭爹喊娘都不管用。
她溃不成军,他冷静自持。
实在是承受不住,她从他的手臂外侧搭过去,顶住他的肘关节,手刀直接劈了过去,想要抽身。
她下手是真的狠。
许昭意生在南方,那张素净漂亮的面容和清甜温婉的声音极具欺骗性。看着身段纤瘦,不盈一握的腰肢近乎弱柳扶风。
但她动起手来很颠覆形象。挨上一下,寸劲从皮肉震到骨头里,总之不是什么善茬。
不过在绝对的压制面前,任何技巧都是多余。
原本男女之间力气就悬殊,她现在又提不起劲,被他扣住腕骨。他压住她的手背翻转,微微用力将她的力道卸掉,牢牢压在身侧。
“你对我还挺狠心。”梁靖川挑了下眉。
“我没你行为畜牲。”许昭意没好气地骂他,不太服气。
她挪动了下,被他掐着脖颈按回去。
天窗玻璃四周的灯光刺眼,梁靖川懒懒散散地垂眸,捏准位置来回体验她的紧和润。沉默下来时,他的五官起承转合都埋入阴影里,立体而沉郁。
和温和散漫的语气相左,他这人很强势,几乎不留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