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靖川直直地看着她,将她的一切尽收眼底,压低的嗓音沉缓又性感,“你要不要试试?”
“我看是你想试试!”许昭意难以置信地抬眸,情绪复杂,话说得都磕巴了,“不是,你想干嘛啊你?怎么突然买这种东西?”
礼盒里是一件女仆装。
敢情他费尽心机骗她上船又支走艄公,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梁靖川轻轻一笑,漫不经心地把她的长发拨到耳后,嗓音低了下来,“你前两天在办公室答应了我什么,不会忘了吧?”
许昭意薄唇翕动,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像要吐泡泡的小金鱼。
“不是,我那不是说以后嘛?”她的目光躲闪着挪开,声音因心虚越来越轻,细弱蚊蝇,含糊地将羞耻的内容带过,“等以后有机会可以试、试一下,但不是现在,反正我没说现在。”
没错了,反悔了,国家十级退堂鼓选手说的就是她了。
“现在有机会了。”梁靖川的声音近在咫尺,听着和缓平静,但没什么等待的耐性。
我信了你的邪。
没机会你也能创造机会,这他妈分明是你蓄谋已久。
“所以,”梁靖川懒洋洋地朝她倾身,晦暗的天光勾勒他眉眼的线条,嗓音里起了点凶性,“你是想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许昭意抬手掩住面颊,将装死进行到底,“我两条路都不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