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你,千千万万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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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里,梁昭拿手盖他嘴巴,“谁准你喊这个了?”
顾岐安的呼吸绒绒吹在她掌心。良久,揭开来捉在手里,“你猜我喊的时候脑子里是什么?”
“你敢说……”
“毛毛是小狗。”
有人不仅敢说,还一语双关。梁昭气得,包袱都没了,气鼓鼓地上手掐他耳垂。先前他怎么玩弄自己的,如数还给他。
“我记得某人好像说过,她小时候睡觉喜欢揪别人耳垂。”
是的。梁昭长到七岁才一个人单睡。在那之前都很不识趣地挤在父母中间,小时候不懂他们该有自己的生活,一味地争宠,喜欢睡觉一手捏一人的耳垂。那样才足够踏实。
她觉得耳垂软软地,尤其像谭主任那种佛耳垂,手感太好了吧!
而某人只会说:“变态。”
无所谓,横竖她成年之后就戒掉了。这个怪癖大抵和小孩恋物差不多,安全感要靠过渡性客体弥补,只是小时候喜欢“嘬奶嘴”,大了还这样难免诡异。
梁昭抬头换个更惬意的躺法,“我变态,可也没变态到你身上。”
“那你此刻的手是在干什么?”
“是在惩罚你。罚你直男发言。”
被子底下,顾岐安刻意动腿勾住她的,冷手直接伸进她毛衣,无关风月,只是想捂手。他说好奇怪,这个词怎么流行起来的,“我不直的话,要怎么和你上床?”
梁昭被冰得一激灵,“你为什么一天到晚想这些?”随即嘶声,好冷,求他把爪子收回去!
岂料这人变本加厉。非但不收,紧跟着另一只手也进去。二人面对面躺着,他就这样双手入里,身子也往下低,低到她毛衣下摆掀开的高度。炙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像火舌滚过。
梁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岐安,你好歹注意一下场合!”
“注意什么场合?”房间主人告诉她,这张床他睡了二十来年,也是他第一次梦.遗的地方,“我帮你问过床单了,它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