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度对婚姻恐惧,本来不该这样的。
梁昭说,“或许我在门第上比不过你,从小,我们家的日子也是马马虎虎温饱以上。但我的父母很幸福很和美,耳濡目染之下,我也一直向往爱情、婚姻和家庭。从未悲观过,直到顾铮让我打脸,好不容易遇到你,想着重振旗鼓新生活吧……又栽了个跟头。”
而她又有多痛恨失败!天知道,她那么生性要强,眼底揉不得沙的人。
面前人将她的手攥在掌心,几番摩挲后,认错态度很诚恳,“对不起。”
“我差的也不是一句对不起。”
顾岐安徐徐直起身,捉来香槟呷一口,“你当然不差这句对不起,但我有必要拿它当开场白,就像提笔要写作文了,总得起个title。”
“哦,所以你这篇作文叫《对不起》。”
某人整理袖口,“要是论文综述也能这么起名该多好。”
插科打诨下,二人不禁相视一笑。
这回换他先正经,微微前倾来就她的视线,“其实我来北京也不全是想找你好好沟通,这顶多算因素之一,而直接动机,是想到你要和你的上司出差共处八天。”
什么鬼?梁昭一脸迷惑,“你说顾铮?他还没到位呀。”或者说她出差就是为了避风头。
“那我怎么知道呢?”
说话人一步步诱她走进逻辑局,“所以还是那个道理,你不说,我也不说,我们都没法了解彼此。只会缔结一个串一个、一个比一个深的误会。”
说着,他坐直自己,又恢复些许傲慢,“梁昭,我没有NTR绿帽癖……”
啊!说什么东西,梁昭捂他嘴巴喊打住,“也不看看场合,给新人听去了多败兴!”
顾岐安顺势接抱住她,胳膊自然环上她的腰,“败什么兴!听去也能当婚后反面教材了。”
“岂止是反面教材,是诅咒。我说你。”梁昭被他按坐在腿上,不乐意,乱动着要下来。
某人恫吓她,“你应该清楚,在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男人腿上动来动去会产生什么后果!”遑论这个男人还斋了好久。
“我能夹.腿,你不能用手解决?”
“用什么手?你的我的?”
二人缠闹间,谁也不服输。到底年龄大的那个先承让,顾岐安固定住她不给动,又抬她下颌朝自己,“我也明白光一句对不起不够证明什么。或者说,在你面前我从来没想过给自己贴金,说自己是什么好人。其实我再普通不过了,有许多瑕疵阴暗面,当初娶你也怀了歹心,利用也好各取所需也罢,我不会洗刷这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