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昭忽而作恶地问,“你是不是被顾铮刺激到了?这么……啊……”
作恶的下场就是自食其果。有人比先前更生猛了百倍,乃至不在乎随时随地就有人进来的风险,乃至心里闪过一个电光石火的念头:
当真要死,一起死也无憾了。
罗榻的四支腿承不住这般迅疾的力量,在地上摇摆刮擦着。动静远比其他什么人声更羞臊。
恍惚,梁昭直觉过去了一万年。最后是他细微的变化唤醒她,她骤然清醒,叫他不能、不可以……
可惜为时已晚。崩坏的人把积攒数日的“存粮”统统泼给了她。
……
*
手机里顾家幺妹第四次短信问询的时候,两口子缠抱在更衣间里,又挪去厕所草草清洗。
梁昭软绵绵地不睬人,任由始作俑者收拾干净她。
顾岐安穿回衣裳,神清气爽地抱她出来。梁昭还是抵触,眼角微红,骂他精/虫上脑、不吃教训!“万一我再中招怎么办?”
他任打任骂,蹲身来帮她穿上鞋,“其实,我们是不是该考虑要个孩子?”
梁昭想都不想,“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