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分崩离析的时候,你意难平个什么?她又哭个什么?
“岐安,假可以作真。她不信你就证明给她看。”
秋妈说小二这些年就是被唯我独尊的感情观与人生观惯坏了。一来秦豫那事多多少少有些作用,二来,身边朋友又多是些老帮闲,家里呢,也一本糊涂账,从没有人与他示范过怎么去健康地爱一个人。
反没她这个老文盲拎得清,
“爱就要有好好爱的样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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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梁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顾岐安就和煦的口吻,“你婚前没流产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她突地心上钝痛,摇头求他别说了。偏偏他坚持,“不知怎地就是希望她是个囡囡,所以也全照女名起的。也备用了个‘昀’字,日光的意思,男女皆适用。”
垂眸的梁昭,不禁一下子湿了眼眶。
再听到他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你想过我吗?这两个月,哪怕有一秒。”
如坐针毡之下,她只得挣开他起身,狠下心来赶客,“你走罢。”
梁昭心上泼了盘绣花针般地刺痛。要她如何开口?说我好嫉妒你心里的秦豫,以及你同那陈婳谈笑风生的样子,抑或是,说我和你在一起的每天,无时无刻不在绸缪你会和顾铮一样,始乱终弃。
以至于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现世报。诚如姜芙当初说的,她不配粉饰太平地去拥有婚姻。
顾岐安几步逼到她面前来,追着她目光,“你看着我。”
梁昭不依,他就虎口卡着下颌拨正她的脸,“昭昭,你上辈子一定是铁皮汤圆。”
“什么?”
“难嚼死了。要尝到里心的甜非得付出嘎嘣掉牙口的代价。”
下一秒,顾岐安就垂眸来吻她,他才不想承认,倘若时间允许的话,他甚至想24小时什么也不干就这样亲亲贴贴地磋磨她。
梁昭拿乔,他恨恨地抵着她脸颊出声,“张嘴。”
“……”
“听话。张开。”
才张了个口子,有人就狂风疾雨般地来找她唇舌。
烈烈濡湿的气息里,吮吸也裹挟。
最后退开的时候,顾岐安不无霸道地宣明,“你不答应也罢,或者给我个机会,重整旗鼓追求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