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梁昭即刻会意,“臭流氓!”
他斜乜她,“你秒懂又比我好哪去?”
“不能这样,”她苦着脸去洗手,“总感觉你在透支体力,透支未来五年、十年的。”
顾岐安来到她身后,也伸手到水流下,侧首过来突袭式落吻,到她颊边,“我哪方面给了你这种错觉?看来革命尚未成功,我辈仍需努力。”
梁昭抬手去揩,倒蹭了许多泡沫,“不是说你不厉害的意思,……,反之,就是,太厉害了。”
末尾四个字因本能羞耻而低不可闻,顾岐安不依了,“就是什么?大声点!”
“去!”
说着,她从他怀里落荒而逃,才大摇大摆要去参观下卧房,腿根被什么毛绒绒挠了下,低头就看见一只猫。
好奶好纯正的英短银渐层,在那里扇着尾巴,不大睬人的骄傲嘴脸。
梁昭好不惊喜,“你养的呀?”
“啊,不然呢,从路边捡来的?随你高兴,你喜欢哪种就是哪种。”
顾岐安抱臂斜靠着门框,看着梁昭蹲下来无比新奇地逗猫,如获至宝般移不开目光。
他才明白这爱掉毛的鬼东西养得有多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