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总不能事事都被他掌控。
“好,你走吧。”她往后退一步,“我也要去洗澡。”
盛怀扬眼底有一丝讶色闪过,面色倒是如常,“好。”
他弯腰在她额上印了个吻,“我走了,晚安。”
“晚安。”她不动如山,等着他下一秒上演反悔的戏码,然而并没有,说完这句,他便径直走到门口换鞋,头也不回地开门离开。
留下夏时初杵在原地,心情格外复杂。
呵,还真是说话算话。
她冷冷一笑,转身准备进卧室拿换洗衣服。
叩叩。
身后倏地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她脚步一顿,扭头看着紧闭的大门。
叩叩叩。
这次,声音大了些。
她盯着门把手,嘴角一点点扬起。慢吞吞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眼,果然是那张又帅又讨厌的脸。
她背靠门,故意问,“谁呀?”
“我。”
“你谁?”
“你男朋友。”他又叩了叩门,“初宝,开下门。”
“干嘛?你不是走了吗?”
“东西掉了。”他语气认真。
“什么东西?”她才不信他鬼话。
“你先开门,外面好冷。”
呵,居然卖起惨,她才不吃这套,“知道冷还不回家。”
“我外套在椅子上。”
夏时初一看,果然,餐椅上挂着一件薄款夹克羽绒服。刚才完全没注意,他什么时候脱下来的。
“等着,我去给你拿。”她快步走过去,拿回来,把门拉开一道缝,把衣服递出去,“给。”
盛怀扬一手接过,另一手却眼疾手快地撑住了门,让她没法合上。
“干嘛呀?不是给你了。”她气鼓鼓地问。
“还有。”
“还有?”她挑眉,“还掉什么了?”